回到出租房二楼,岳秀山敲了好久的卧室门,通报了姓名年龄性别,以及陈玉娇的生辰八字,及同班同学的名字。
里面的人才确信,外面敲门的不是鬼,李之雅才麻着胆子,从被窝里出来开了门!
岳秀山对这三位是哭笑不得!
怕鬼连饭都不要吃了,澡也不洗了,一个个缩在被窝里,连头埋起!
看来,还是玉姐够哥们义气!
“吃吧!吃吧!我与鬼打过招呼了,你们是我同学,今晚不来!”
“真的?”
裘铃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头来,怯怯问道。
中午是在医院食堂吃的,自己买了最差的餐,谁知这两天跟着陈玉娇她们吃刁了嘴,伙食差,没吃下多少,早饿得不行,听得岳秀山说鬼不来了,就再也止不住对食物的渴望,鼓起勇气,露出头来。
“都出来吧!怕个毛线!”
陈玉娇这时又恢复了大姐大的派头,
“鬼有什么可怕的?还不是人变的。活人都不怕,还用怕死鬼吗!”
见到岳陈两人有恃无恐的样子,三人终于敢出被窝了。
岳秀山见安抚住了这三女的,自己赶紧出了卧室,抱着大公鸡,去厨房。
“不好意思!救人除害要紧,只有牺牲你了,借你的血一用,
你也算是不枉此鸡生,终究是做出了巨大贡献,下辈子做个好鸡!现在,你是不是处,都不跟你计较了!”
与公鸡作了临别赠言,岳秀山一闭眼,提刀向鸡脖子一抹!
接了一小碗新鲜热乎的公鸡血,岳秀山赶紧回到自己卧室。
从背包中掏出法器袋子,里面找出符笔符纸,金粉朱砂,
将金粉朱砂各倒少许,在公鸡血里,搅抖均匀。
将符纸摊开,研开符笔,濡湿笔尖,
岳秀山右手执定符笔,略一定神,体内混元无极功运转如涛,内气力透笔尖。
只见笔走龙蛇,疾如奔马,只听得笔尖与纸之间沙沙的摩擦声响,一秒不到,一张闪着金光的雷光镇邪符,立马书就!
“你在干嘛?”
陈玉娇见岳秀山一个人钻进卧室,不知去干什么?现在,岳秀山才是主心骨,千万不能让她离开视线,忙推门进入,见岳秀山神情肃穆一本正经地奋笔疾书,不由问道。
“画符!捉鬼!”
岳秀山眼皮都不抬,手中依然,笔不加点,一气呵成,刹时间,绘成一张黄符!
“你会画符?这管用吗?”
陈玉娇拿起一张来,看了一下,与往常到庙里求的,好像差不多,似模似样,只是颜色有些不太一样。
符这东西,平时也不少见,一百二百元求的平安符,到底管不管用,只有天知道,权当是一种心理安慰。
可要是假符遇上真鬼!那岂不是找死?
“不知道!没试过!”
岳秀山找一张纸,擦了擦手,将使用过的东西,一一收起,放入法器袋里。
“你试都没试过?万一不管用呢?”
陈玉娇手一抖,连张符纸都拿不住了。她真没见过这样心大的孩子!
“不会吧?我对自己的手艺有几分信心,放心吧!”
岳秀山笑着说,
“只有一只鬼,还是女的,我们两个大活人还干不过她,你刚才不是说,活人怕什么死鬼!”
“你…!”
陈玉娇被她呛住了,一时间无言以对!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咱们上三楼去!”
“咱们…?”
“你说呢,不咱们,还能带上她们?”
“我…我不是算了吧?”
“别怕,我让你当一回神仙!”
“当神仙?”
“当神仙!”
此时天已大黑,二人上到三楼,
“玉姐,你把这些符都贴在窗户和门上。
然后,把那茶几搬在这正向来,我去卧室里换装去了!”
事到如今,陈玉娇上了贼船,还能说啥?只得按岳秀山的吩咐去做。
约十多分钟,陈玉娇干完了事,见岳秀山还在卧室中,心里发毛,喊了一声!
“小山!小山!怎么还不出来?”
“快了!快了!第一次弄,还不熟练!”
半分钟后,卧室门打开!
我操!
吓了陈玉娇一跳!
卧室里出来一个全副装备的黄袍小道士!
头戴秀士八卦黄冠,身着先天八卦太极刺绣黄袍!
“小山?你从哪里弄的这些道具?还有吗?给我也换上!”
陈玉娇认出是岳秀山,转惊为喜,这身装扮,简直是酷毙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