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岳道长果然道行高明,我一下子就好多了!多谢多谢!”
那人再一次站起来,身躯都伟岸了许多,
“我得回去了,那边的事太多,还要等着处理!那几个都可能等急了!
梁老,你与小岳道长是忘年之交,后续的事,你安排就是,小岳道长是我华夏如今不可多得的人才,相信你会安排妥当!”
转身对着岳秀山说,
“再次多谢小岳道长,多在首都玩耍几天,有什么需要的,与梁老说就是,我就失陪了!”
“唉!稍等一下,带上这瓶正气驱邪散,一日三次,一次十丸。”
岳秀山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急忙递过去。
“谢谢!”
那人左手接过,右手挥一挥手,带着门外的两人走了。
梁老爷子和岳秀山送到客厅门口,何大姐将院门关了回来。
“快!快沏茶来!小岳忙乎了大半个时辰了,水都没喝上一口!”
梁老爷子连忙催促何大姐,同时歉意地对岳秀山说。
“小岳,真是辛苦你了!那位爷爷很忙,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所以就怠慢你了,今晚,就在梁爷爷这里住下,咱爷俩慢慢唠。”
“没事!我本就是一个看病救人的郎中道士,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
何大姐用托盘端来两盏盖碗茶,四样茶果,
“小山,你先喝茶,我马上叫厨房安排晚饭,时辰不早了,早该吃晚饭了,你先用些点心,可别饿着了!”
“好的!谢谢何大姐,没事的,我还行,扛饿!”
“哈哈,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尽量别扛饿,不比梁爷爷小的时候,太多时候都要挨饿,如今的日子,可谓是翻天覆地啊,还让人挨饿,那真是罪过!
来来来,尝尝这个种坚果,是长白山有名的!”
用过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梁老爷子何大姐陪岳秀山唠嗑,问起岳秀山的宗门和家里情况。
岳秀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自己六岁时,误食野果,出现意外,师父冲虚道长为了给她治病,带她回观,收作关门弟子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家里,她自己十年未曾回家,情况也不太熟悉,父母好像是做药材生意的,如今生意越做越大,好像还不错!
聊到晚上八九点钟,梁老爷子年寿已高,精力不济,眼皮耷拉,困意上头。
“老爷子,你去睡吧!小山也忙碌了一天,也要早点歇息,明儿再聊吧!”
何大姐见状,连忙结束了茶话会,把岳秀山带到左侧临街一向的一间卧室。
卧室朴素简洁干净,白被套白被单充满阳光曝晒后的味道,里面,书桌椅子,茶杯暖壶一应俱全。
更难得的是,有独立的卫生洗浴间,这是一间非常标准的客房。
岳秀山洗过澡,洗去了一天的疲惫,换上干爽衣服,并没有急着睡觉!
先玩了一会手机,忽然想起在元宝村中得到的那个黑漆小葫芦来。
连忙从背包中找出来,
咦!
这葫芦感觉变重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绝不是错觉!
岳秀山是练武之人,对重量极其敏感,入手便知,这葫芦至少重了二三两左右。
先尝试着解下葫芦颈上系着的那块玉佩,弄了十几分钟,才算将那根丝绦解开。
将丝绦系着的玉佩,放在一旁,用手指捏着葫芦口上的塞子一拔!
我去!
居然拔不动,这葫芦又非是金属的,不可能是锈住了。
两手重又加上几分力气,依然纹丝不动,又左右拧一拧,也不见松动!
真是见鬼了?
这葫芦明明不是一个雕刻的整体装饰品,而是一个实用器。怎么拔不开?
而且用力拔的过程中,葫芦中似乎里面有液体晃动!
真是奇了怪了?
岳秀山不敢暴力开启,万一弄坏了怪可惜的。
没奈何,只得将葫芦放回背包内,拿过那一块白玉来看,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块白玉,只有岳秀山用破妄神光看时,才能看清里面有文字,可惜一个字都认不出来。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我为什么不把这此字一个个描拓下来,我认不出来,不是还有万能的网友吗?
万一遇上能人,将这些字都认出来,说不定又是一处宝藏呢!
想起宝藏,不觉又想到永历帝朱由榔交给自己的腾冲藏宝图来。
唉!怎么自己就是那么时间不够用,真是力不从心!
从背包中找到纸和笔来!
看着玉佩中细如米粒的小字,一笔一划,慢慢描出来,
这还多亏岳秀山在观中时,为了描符,苦练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