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岳秀山见到陈玉娇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不觉有些诧异,平时这姐们不似这般没有定性呐!
“哎呀!有人闯入我陈氏太极拳馆,扬言赐馆!
我爸今早去了河北那边,想必是有人知道我爸不在郑州,故意寻在这个空档上来找事。
拳馆中没有高手坐镇,若是被人打个稀里哗啦,这拳馆就等于砸了招牌,以后还怎么开下去!
我爸走时,就交待过,让我照看一下武馆,
这不接你就直到回这里了,谁知离开没多大一会,就有混蛋来捣乱!
我倒要看看,是哪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伸量我陈氏太极拳!”
陈玉娇一边说话,一边从抽屉里找出一串钥匙。
“走!跟我过去瞧瞧!”
两人急急从电梯里出来,在附一层停车场内,
陈玉娇有一辆火红色的本CB650R摩托车,是十八岁生日时,妈妈送的生日礼物,
高中时,陈玉娇一度迷恋上机车,玩了两三年,上了大学,热情也就下来了,但这辆本田一直停在停车场,
一直在上大学,也没有多少时间开车,陈玉娇所以也一直没有买车,这种时候,叫车来不及,所以,直接想到这辆闲置的本田机车。
陈玉娇一把掀掉罩在上面的车衣,按动遥控,从车箱中取出两个头盔,一人一个套上。
“轰轰”的马达轰鸣声中,机车像一道火红色的闪电,冲出停车场!
陈氏太极拳馆在解放西路,包租了一层二层,作为训练场地,面积不小,约有一千二百多个平方。
此时,拳馆里吵成一团糟。
太极拳馆里此时有训练弟子七十多人,加上教导的老师和其它工作人员,将近九十人。
将闯入拳馆的十四个外来人员,团团围住!
这十四个人也是有老有少,为头的是三个,两个中年人和一个六十多的老头。
三个人站在当头,气定神闲,特别是哪老头,眼睛都不带瞧一下围住他们的太极拳馆的弟子,耷拉着眼皮,眯着双眼,一副视旁边人如无物的样子!
“告诉你们这些废物,去将陈树铭叫出来,咱们手上见过高低!别让你们这群苍蝇嗡嗡地恶心人,
若是陈树铭有名无实,胆怯不敢应战!他将门外的招牌摘下也行,我们就当他认输!
如果他执意当缩头的乌龟,避而不见,哼!休怪我们无情,这陈氏太极拳的招牌,我们就带走了!”
“你敢!若不是我师父今早去了河北沧州,早把你们揍得满地找牙,扫地出门了!”
“你们欺人太甚!明明知道我师父今天不馆内,故意上门找事,真是太没江湖道义,简直不要脸!”
“陈树铭在武术界好大的名气!不想教出的弟子,尽是一些无用的脓包废物,一个敢出头的都没有!真是徒有虚名。
上次武术大赛,如果不是用钱开路,贿赂裁判,他的弟子能夺冠才是怪事!”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不就是来踢馆吗?
我师兄不在,我也不惧你们这班鼠辈,上擂台见真章就是!”
这时,二楼上走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这是陈树铭的堂弟陈树林,也是这郑州太极拳的副馆长。
“师叔,宰鸡何须用牛刀!弟子先上一场!”
太极拳馆的弟子见到陈树林下来,顿时有了主心骨,有人压阵,怕他个鸟,练了这么久,天天与师兄弟们对练,也不知自己到底有多厉害,这有人送上门来,正好试试!
所以,许多弟子纷纷请战!
陈树林并不认识这十多个人,他自己年纪不算大,也不在外面跑,平常都是堂兄出面应酬,自己在馆内教弟子,对武林中的人物甚是陌生!
“好!总算出来一个像点人样的!练功夫不是练嘴皮子,终究胜者才是王道!
今天我就给你们一个无话可说的机会!让你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我方十四人,任随你们挑战,让你们这欺世盗名的太极拳馆知道,什么才是真功夫。”
陈树林心中一紧!看来,对方不仅仅是因为堂兄陈树铭不在,觑着这空子来找事,而是早有预谋,有备而来!而且来者不善!
派两个弟子去试试深浅,很有必要,何况自己这一边,人多势众,即使不对,对方也未必敢下毒手!
“鲁飞扬,你去试试,要是感觉不对,立刻认输!”
陈树林对身边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弟子低声交待!
开武馆的最终目的,当然是武术比赛和参加散打拳击比赛,所以太极拳馆自然是有对抗训练擂台的。
鲁飞扬听到师叔点将,自然不敢推辞,几步跨上擂台,
“既然你们要战,那就来吧!我也不挑,随便哪一个,我照打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