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司,只得放弃了去江西的打算,直接回转杭城。
从高铁站出来,已经很晚了,超过午夜两点了。
徐玄生没有打车,反正也就三四公里的路,在车上坐久了,有点腰酸背痛,正好舒展一下,散步回家也无所谓。
街道上已纪少有行人,偶有夜行的车从街中通过,雪白的光柱,如同两把利剑,捅破城市的黑暗。
徐玄生因步行,绕了一个近道,需要经过一座百余米长的步行桥,离家就不到五百米了!
这时桥上空无一人,路灯都熄了,时至十一月,河桥上风大,刮面生疼。
徐玄生沿着桥一侧行走,看向宽阔的水面,黑沉沉的一片,看不真切!
行至桥中,忽见不远处桥栏上蹲着一个黑乎乎的物体,仔细看时,却是一人坐在桥栏之上,如同雕塑一般,面向河下。
这是要干嘛?
“这位兄弟!千万别想不开!钱财乃身外之物,失败了可以重来,活着!就一切该有可能,多想想家中的父母老婆和孩子!”
徐玄生大吃一惊,这大半夜的踫上这种事,急忙边喊也急跑!
“你不要过来!”
那人扭转脖子看了徐玄生一眼,
“我父母不在了!不必再担心他们!”
徐玄生目力强悍,看情此人三十岁上下,一脸憔悴,见他没有动作,不敢过份逼近,怕适得其反,在二三丈外停住脚步。
“兄弟,你结婚了吧?想想老婆孩子,你走了,她们怎么生活?”
“老婆跟人跑了,因为孩子生病验血,我发现孩子不是我自己的,老婆丢下孩子,卷起存款,跟别人跑了躲起来!
孩子病得厉害,我也无钱替她医治,我也尽力了,那就让一切痛苦和耻辱都结束吧!”
“啊!不行!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做!”
徐玄生这时才发现,这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那好吧!你是个好人,孩子交给你,肯定会有一个妥善的安排,对不起麻烦你了,兄弟!”
那男人突然将怀里抱着的小孩,奋力抛向徐玄生,纵身一跃,跳入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