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主人。
爷的身体尊贵,岂容这等下人乱摸!
春梅扶着徐玄生躺下,逐了迎春玉箫出了房,
“爷,忍些痛,抹过几回就好了!”
徐玄生心里苦啊!这春梅年刚十七八,生得柳眉桃花眼,一股子青春勃发的雌性气息,哥也正风华正茂,这如何是好?
“春梅,你放着这里,我自己涂抹就是,不必劳烦你了!”
“大爷你…?你一向由我服侍的,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讨厌…?”
春梅遭拒,伤了自尊心,心里一急,扑簌簌泪珠子断线般掉下来。
徐玄生也急了,不要你抹药,咋还哭上了?看春梅委屈得梨花带露一般,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别哭!别哭!让你抹就是!我想你一直忙过不停,怕你累坏了,早些回去歇息才好,怎的就委屈上了呢?”
听得徐玄生这么一说,春梅即刻收了泪,换了一副眉眼。
“爷要真心心疼我累,你就早些好起来。家里人才得安心!”
徐玄生只得强行挣扎翻过身来,俯面卧着,眼不见着心里也平静一些。
西门庆当夜坠下马来,先是后脑磕着紫石街面的石板上,后又被惊马踩了两蹄子,一处在左肋,一处在右胯处。
春梅先拉被子盖住徐玄生下半截,张开小口呵暖一双纤纤玉手,相互又搓热,掀开徐玄生内衣,露出左肋处,
一个碗口大的乌青赫然惊心!
春梅掀开罐子,探手用两指捞一些药酒在掌心,两掌搓擦几下,轻轻覆在徐玄生左肋伤处,慢慢揉开!
徐玄生只感觉浑身神经一紧,一双温热的小手按揉的舒适感和伤处的钝痛一齐涌至,忍不住口中发出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