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好,你去。”
“你轻功好,还是你去。”
两人嘲讽来嘲讽去,夸耀来夸耀去,最终还是没有下文。
正当他俩吵累到打算放弃时,忽闻院中飘来一阵酒香,都以为产生了错觉。
半死不活的两人,垂死惊起夺门奔出。
田言坐在院中树下石桌旁,桌上摆放四坛农家谷酿。
“还是我们家阿言最懂我。”
荆轲不吝夸奖,屁股还没坐稳,抬手先去拆酒封,拎起坛子牛饮般大口漫灌。
“盗跖统领,你也过来尝尝,农家酿的谷酒。”
即便阿言不开口,盗跖也不会客气,两人自顾自饮酒,并没有太多理会这个送酒来的人。
入喉香醇浓厚,香气馥郁,开怀痛饮,当真酣畅淋漓。
荆轲率先干完第一坛,此刻内心的境地宛如久旱逢甘霖,怎一个爽字了得。
“言姑娘,没想到你居然是农家烈山堂堂主的女儿,我还以为又是被荆统领拐来的良家少女。”
盗跖企图用田言来转移荆轲的注意力。
田言半信半疑反问,“你们荆统领经常干这种事?”
盗跖饶有兴致揭起老底,“经常用的不准确,是一直这么干。”
“蓉姑娘不就是他从镜湖医庄拐出来的,当年巨子去请都没请动她师傅。”
田言心有疑惑继续追问,“蓉姐姐的师傅怎么没见过。”
荆轲率先抢答,“你自然没见过,我也请不动她。能请动她的大概只有上一代墨家巨子了。”
阿言不假思索接话,“上代墨家巨子是不是你说的孟洵。”
“我都不知道上代墨家巨子,看来言姑娘跟荆统领交情很深啊。”
盗跖打量起田言和荆轲,只能用相看两不厌来形容他俩现在的状况。
“你再取笑我,这酒就别喝了。”
田言话音未落,盗跖护住手中酒坛逃遁远去。
“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要不你陪我喝。”
荆轲把酒坛递给她。
田言辩解推却,“我极少喝,喝醉了就不好了。”
荆轲戏谑回话,“没关系,醉了就住这里,睡我房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田言说完拿起酒坛饮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