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他的事情有别人处理,我只等着吃就好。”
厉江寒理直气壮说道,开什么国际玩笑?杀鱼这种粗俗的技能不符合他纨绔子弟的身份。
听到这话,史月嬅“哦”了声,扔给厉江寒一把刀:“既然这样,那杀鱼这种事就由你来做,毕竟你是男人,我们女人胆小,不敢杀生。”
厉江寒的嘴角抽了抽,史月嬅你摸着良心说话,你他妈的还胆小不敢杀生?你连杀人都敢,还他妈和我装柔弱?
正要说话,只见史月嬅已经捏着拳头慢慢走过来,似笑非笑说道:“怎么?你有意见?”
厉江寒:“……”
我他妈的,我要是敢说一句有意见,今天就不是我杀鱼,而是鱼杀我了吧?
思及至此,厉江寒默默蹲下来,抓起一条不甘心送死的鱼,抖着手,闭着眼,哆哆嗦嗦给鱼剖了肚。
不远处传来两声巨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安静。
“卧槽,我怎么觉得像是枪声?”
正躺在沙滩椅上吹海风的史月嬅坐起身来,语调微微有些惊讶。
杀鱼的厉江寒翻了个白眼,陈梓牧和周叔叔做事也太不谨慎了,对付几个毛贼,竟然还给了对方开枪的机会,差评!大写的差评!
“瞎扯淡,哪里有枪声!肯定是某个渔民偷摸用雷管炸鱼呢。”
炸个毛线的鱼,此时距离云薇暖她们不足五百米的棕树林里,几个人正以诡异的姿势被绑在树上。
他们还活着,但大腿处都中了枪,鲜血流出来,染红了地面。
陈梓牧与周建峰捡起地上的枪,随手扔进海里,有顺脚在其中某人大腿的伤口处踩了一脚。“真是可惜了那两条石斑鱼,妈的,石斑鱼就是要清蒸的啊,搞什么烤鱼,一帮败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