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初眼神未变，“来得及”。
“哦…”，黎清越捏着试卷，还是决定老老实实上一上高三，毕竟黎清越诶，怎么可以这么怂？怎么可以屈居人下？
不过两个小时的抓耳挠腮后，黎清越就想收回心里的豪言壮语。
她不是真的准高三生，已经早早警校毕业两年。
压根没接触过高中课本，大学，她摸过最多，接触最多的家伙是枪，她跟它的宝贝枪是形影不离，焦不离孟。
所以黎清越就是个抓瞎子，她看到题型就有点崩溃，她想，如果考警察的专业知识，她绝对是第一，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
递给季景初试卷的时候，季景初就已经从她的表情看出来端倪了。
季景初很快就改完了，他把红色记号笔放下，看着不敢看的女孩，失笑，“怕什么？”。
黎清越看他笑，有些惊讶，“季景初，你笑起来还挺好看”。
季景初嘴角一僵，而反应过来后脸色又严肃起来。
让黎清越嘴角微抽，变脸大师都没你这么快。
“你自己觉得怎么样？能考多少分”，季景初问女孩这次他只测了数学。
黎清越试探性开口，“大概可能就是，诶呀，我猜不到，反正不行”。
说到后面，黎清越放弃挣扎，直接抢过卷子，看到一大片的红叉叉，还有鲜红的39分黎清越捂着脸，正在季景初以为她在伤心想安慰似的说一句的时候，就听见女孩激动的声音响起来：
“我擦！我可真厉害，还能考到39分，我真是个小天才～”。
季景初：“……………”。
“你似乎很骄傲？”，季景初扯过卷子无语的说道。
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考了39分激动成这样，确实显得他“孤陋寡闻”了。
黎清越不以为意，她语气娇哼说，“还行，39分，你知道说明了什么吗？季景初”。
季景初发现最近女孩逐渐直呼其名了，不过他眼神无波，一边看着这张试卷，仔细看了看，这是他自己出的涉及的高一至高二的数学题型，这样更好对症下药。
一边还能反问她，“说明了什么？”。
黎清越翘起二郎腿，语气慢吞吞的，“说明了什么，说明我有111分的进步空间，说明一百五十分里我得了约三分之一的分，说明我以后肯定会有长足的进步的～”。
这边做着少量笔记的季景初都被这话创到了，他眼神复杂地看了女孩一眼，呃，换句话说，积极乐观一点也不是坏事。
不过看着翘着二郎腿的女孩，他直接拿了把教尺轻轻地敲了敲。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翘二郎腿，还有以后出门也是，不要老穿超短裤，容易着凉”。
黎清越虽然撇撇嘴，觉得季景初跟个老干部老古板一样的，但是还是把腿放了下来。
就是后半句她直接抽了抽嘴角，怀疑地看着面前的人，很是认真说了一句，“季景初，你要不要看看现在这个温度是多少，再问我会不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