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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童瑶内心抓狂,楚绍认真的思考。
要是美男计能使她乖乖的弃械投降,他也不是不能牺牲。
……
出了长安街右拐经过西市,往北走过了喜鹊桥,不远便是童府。
童瑶见沿路很多新奇的店铺。
有碾子行、炒锅行、蒸作行、土碱行、豆粉行、卖笔行、荆筐行、柴草行、烧煤行、泥罐行、裁缝行、刊字行,连泥塑行和媒人行都集在一条街上。
药铺、鞋铺、丝绸铺、杂货铺、酒肆、春楼,琳琅满目的,多得童瑶眼睛都数不过来。
楚绍没见过如此鲜明的童瑶,清冷的眸色不觉放柔了许多。
童徵前脚刚回府,后脚就有内侍公公前来,告知他童瑶今日回娘家,且还是皇帝陪同。
于是,童府一番人仰马翻的。
大阵势之后,他衣冠齐整,携带童府上下站在大门前候着。
“皇上驾到——”
终于在他望穿秋水之际,童瑶被绿芜扶着下了车辇。
“阿爹!”
瞧见熟悉的身影,童徵揉了揉发酸的眼眶。
但,他不敢忘礼,连忙携着一府的家眷奴仆齐齐下跪,
“臣\臣妇\奴才\奴婢,叩见皇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童卿家平身。”
楚绍开口后,虎目落在眼前的童徵身上。
【嗯,人清瘦了点,好歹知拾掇,看来在地牢也没遭什么罪。】
可见他的眼睛,怎地恨不得挂在童瑶身上,不要太明显了,楚绍一时难以用言语描述他,“……”
他想,若非碍于他皇帝的身份,童徵怕是不将他放眼里?
“阿爹!”
“哎!”
区别对待,指的就是童徵。
童瑶见童徵规规矩矩给皇帝行礼之后,眼睛都快要黏在她的身上,一副女儿奴的模样,怎么看就怎么憨。
心道他,也不怕皇帝治他大不敬之罪。
童瑶原本还担心,不知怎么跟这一家子维系骨肉情,这下倒可以放宽心来。
而童徵身旁的童瞿氏,名叫云柔,可她人一点也不像她名字那么的温柔。
见她偏头横瞪了童徵一眼,还嫌他占位置,暗搓搓地将他撞开了一边,挤到童瑶的面前。
方才还凶悍的妇人,瞬间红了眼,“囡囡啊,想死娘了!”
“咳咳,咳咳!”在皇帝面前提什么死字!
童徵使劲儿、疯狂地眨眼,瞿氏白了他一眼。
碍于皇帝亲临,她也知收敛,只压着声,
“咳什么咳?有病看府医!没阻着我想女儿了!”
听听。
这就是妻管严的卑微!
但,到底要考虑还有外人、咳,皇上在啊。
童瑶见自个儿阿爹正捂脸,一脸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模样,忍俊不禁道,
“阿爹,你陪皇上聊聊,我陪阿娘。”
陪什么陪?他天天上朝跟皇帝能聊什么!
呜呜呜,他也想跟他的囡囡聊聊啊。
见童徵一副不情不愿的,就差把“委屈”二字写在脸上,童瑶只当做没瞧见。
她府上阿娘最大,她可要好好哄哄,不然她爹今夜别想爬上阿娘的床。
她也是为了家庭和谐才这么做的啊。
在童徵将皇帝这尊大佛引进了主厅,童瑶被童瞿氏直接拉走,来到了她未出嫁前的闺房。
门一关,瞿氏的性子就原形毕露。
“你与娘说说,皇上有没有对你?!”
见她隐晦地询问二人圆房之事,童瑶内心斟酌着要不要说真话。
然而,在瞿氏眼中她的犹豫,以为她吞吞吐吐不肯说,是在皇帝那受了委屈。
她一贯火爆脾气,当即一掌拍桌上,“皇帝欺负你了!”
童瑶身边的绿芜被吓了一跳,急着解释道,
“夫人,皇上对小姐可好了,他还因为小姐,才将老爷禁足在府上的!”
“是真的?”
瞿氏气焰一掐,好似方才发飙的那个人不是她。
童瑶喜欢这个真性情的阿娘。
爱恨分明。
她气来得快也消得快。
“阿娘,那你看清楚我,可是少了胳膊少了腿,还是瘦了丑了?”
“呸呸呸!小孩胡话!”童瑶嘴上说没受委屈,瞿氏却是认真地端详起她来。
见她面色红润如玉,两颊绯粉,朱唇饱满,一头青丝入绸缎丝滑黑亮有泽。
要说跟在府里有不同的话,就是她的胸比之前丰盈了不少……
【宫里传出的消息是真的!】
她囡囡还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