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回答：“有点闷。”
“哼，第一次和你见面，看起来那么严重的感冒你也没在我面前带起口罩。今天不仅带了口罩，还带了帽子。”
“真的是有点不舒服，怕影响你们的音乐展排练。”
郗周带着歉意看着她，季商却不相信。
“你该不是怕见我的老师和师兄吧？”季商好笑，“这又不算是见家长。”
郗周一顿，其实这算是第一次见家长吧？只是没有暴露真实身份。
郗周：“这次不方便，下次一定好好见。”
实际上季商也没太放在心上。杨既先说她傻气，可能是有点。
见家长还过于长远，其实随着日子越来越接近音乐展开幕式，她更担心的是：如果决定在一起，音乐展结束后，她要回烟城，该怎么继续？
想到这里，季商想问问郗周的想法，他是北城人会愿意到烟城去吗？
“夏秋白。”
郗周侧眸，见季商低着头摆弄手机：“嗯？想说什么？”
“离音乐展结束还有一个多月。”季商说完也没抬起头来。
郗周心脏缩了一下，突然明白她的意思。
“确定要回去吗？”
“嗯。”
“那我怎么办？”
郗周把车开进小区，郗周把季商的东西拎在手上，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自刚才的话题后都沉默着。
郗周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人，季商愿意留在哪里他就可以跟到哪里，但他除了是他自己还是郗氏的总裁。
他不能丢下身上的重担不管。
天已经完全黑了，昏黄的路灯亮起来，投下两人像是并肩的影子。
一声猫叫打破了愈渐僵冷的寂静。
季商眼神蓦地亮起来，模糊中看见好几只小猫的影子，几乎是立刻从低沉的情绪中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