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早就毁了。
“别提了,我妈最近非要让我相亲,天天连衣裙装淑女,我都快吐了。”茜喏极度无语,提起相亲似乎就想要打人。
成都的火锅比较出名。
“鸳鸯锅还是红锅?”茜喏吵着要吃红锅,却还是问了我们的意见。
“红锅吧!”
乌若说希望鸳鸯锅,我俩尊重了他的意见。
“你亲戚我记得是在这几天,你不需要将就的。”我们去打调料分开的时候,乌若对我说了一句。
原来他是给我点的鸳鸯锅。
“谢谢。”我道谢。
他不知道,我只有在这几天才能吃些自己喜欢吃的。平常的时候,老板们都有自己的要求,辣锅什么的是绝对不能吃的。
有些时候,我会在亲戚来的那几天,偷偷的吃一些自己以前喜欢吃的东西。
这可能也是我身体出问题的原因之一。
乌若点了鸳鸯锅,我也并不辜负他的好意。
其实我这几天都没流量了,今天更是最后一天,吃红锅也没啥关系。
茜喏却不愿意了,说好一起吃红锅,我怎么一直在清汤锅里吃。
“不好意思啊,刚想到亲戚来了,吃红锅我得凉。”给茜喏解释了一下,她才把自己的愤愤不平收了起来。
“好吧,原谅你了。”她自己吃红锅。
吃过之后,乌若去结了账,茜喏坚持要AA,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也给乌若转了钱,不过他没收。
没多问,这大概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吃过饭,我们又去江边玩了一会儿,然后开车回家。
茜喏给她爸妈发了消息,说要在我这里住。
我提醒她到我家别乱说话,我妈不知道我抽烟这些事,她嘴巴严一点。
茜喏用手在嘴边一划拉,嘴巴紧紧的闭上,表示她肯定会闭嘴的。
乌若把车开到我家楼下,送我们回去之后,他也回去了。
到家之后,我妈还没睡,和茜喏聊了一会儿。
我妈睡了之后,茜喏就到处跑,到处看,时不时的还点评一下,问我怎么买了个这么小的房子。
我告诉她这是租的,我现在可买不起房子。
她没再说,看了会外面的星空,估计是玩累了,去洗了澡。
洗漱之后,她非要和我睡一起,时而摸摸这,时而摸摸那。
“如意,这八年你究竟吃了什么呀?比以前大多了。”她掀开我的睡衣,脑袋都凑进了我的衣服。
我把她按了出去,实在是受不了她。
“闭嘴,睡觉。”我假装生气的呵斥道。
“如意,告诉我嘛,你看看我,好小一只呀!”她指了指自己扁平的身材,扁着嘴说道。
“等你以后结婚了就好了。”我说道。
“这个和结婚有啥关系,不对,如意,你的意思是你有男朋友了?”她两眼冒星星。
“曾经有。”曾经有男朋友,他叫乌若。
我又想到了什么。
八年前,他快生日的时候,我送了他一架钢琴,当时还准备把我的初吻给他的。
后来,初吻没了。
第一次也没了,却不是给他的,甚至第二次,第三次...都不是他。
乌若不知道是我的第几个男人了,想来还真是可笑。
“如意,你的意思是你和别的男人睡了。不对啊,你刚才的话意思难道是,他不仅睡了你,还把你抛弃了?王八蛋,渣男,告诉我是谁,我弄死他。”
“别胡说了,快睡觉吧!”我打断她,侧着身睡了过去。
梦里,十八岁的许如意过完了她最美的一个生日。
她的爸爸没有破产,她也没有因为欠钱的事情被人包养。
和乌若读完了大学,姜茜喏参加了他们的婚礼,给她做了伴娘。
韶华易逝,美梦易碎。
清晨醒来的时候,那个梦和镜花水月一般,骤然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