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风麟的要求疯狂的训练自己。
这一百万,我一定要拿到手。
也许是我的毅力感动了上天,我适应了赛车。
从第一次吐的昏天黑地,脑袋疼的想要自杀,到后来克服这一切,我只用了八天。
满足了风麟的条件。
然后我就接受了一些其他的训练。
慢慢的,我也熟悉了这个过程。
很快就到了风麟所说的日子。
对手是一个美国人,身边跟着一个中国女人,也是风麟所说的背叛他的那个女人。
我的口语在以前还行,八年没用早就退化了,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只知道两人不欢而散,坐到了自己的赛车上。
风麟的车是一辆拉法,哪怕是我爸妈没破产的时候,这也是我们买不起的车。
那人的车是一辆兰博基尼,具体什么牌子我也不认识,只知道一定很贵。
其实拉法我也不认识,我以为那只是一辆普通的法拉利,是风麟给我介绍的这车。
他们的赛程,是跑完迈阿密一片区域,全长十公里。
谁先到,谁赢。
规则很简单,只是他们操作起来就不容易了。
毕竟现在的街道上不是空旷的,有人,还有车。
“新鲜豆腐脑,来,两位美女,谁先吃完加分哦!”有人端来了一碗豆腐脑,递给了我和那个女人。
规则之一,赛前吃碗豆腐脑,赛后车上一点痕迹都不能有。
我们两位也能拉一点分,怪不得风麟要对我进行训练。
这要是开着车吐了,那这场比赛就可能输掉。
看着那碗豆腐脑上的辛红辣椒,我一口倒进了嘴里。
我挺喜欢吃辣的,可以前只能在大姨妈来的时候吃,现在好不容易能吃了,还能加分,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女人则看了看,吃了一会儿,被辣的嘴唇有些红。
身边的风麟笑了笑。
看起来这是他加的红辣椒,他知道这女人不能吃辣,他故意的。
这辣椒确实有些辣,不过我还能承受。
然后我们就上了车。
“两分钟,两米!”端来豆腐脑的人冲我们说了一句,然后又是英语说了一下。
风麟和那美国人都点了点头。
我猜大概是我比那女人提前两分钟吃完了豆腐脑,因此为风麟争取了两米的距离。
风麟开着车,那兰博基尼跟在我们后面,不过距离我们始终少了一段路。
我看了看,差不多就是两米的距离。
他们将车停到了一个红绿灯前面,兰博基尼依旧落后两米。然后拉法的车身开始颤抖,引擎轰鸣,我的精神开始高度的紧张了起来。
伴随着红绿灯的倒计时结束,我身后传来一阵推背感,身体也朝前倾了一下。
幸好之前我有过这方面的训练。不然就这一下我就得吐。
我迅速调整了过来。
这速度比我之前训练的速度快多了。
身边的兰博基尼和风麟并驾齐驱,谁也不让谁。
忽然那车朝我们撞了过来,一瞬间,我以为我就要死了,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手也想胡乱的抓。
可我记得风麟的话。
就算死,也不能干扰他,否则我的钱全部都会被拿回去。
我克制住了,却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没有等到,反而是熟悉的推背感再次传来。
风麟加速了。
我只能看到街边的残影,一个又一个景物消失在身后。冷汗已经打湿了我的整个后背,怪不得别人说赛车也可以减肥,我觉得刚才那一身汗比我大夏天跑五百米出的汗还要多。
我想问风麟为什么那个人想要撞我们,话到嘴边没问出口。
且不说现在问这件事会干扰他,更何况我的身份,难道能参与到这些豪门大少的纷争中吗?
我有自知之明。
兰博基尼在这时追了上来。
我倒是没看到,但是身后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我没办法不注意到。
我没敢看时速表,但是我感觉已经逼近我训练时候的时速极限了。而我训练时候的时速极限是两百五十迈。
我想扭头去看看风麟,却发现无论如何我都没这个胆子了。
兰博基尼再度和我平行,我怕我眼睛离开他一秒,我就会被撞死。
然而我却看到风麟在我嘴边竖起了一根中指。
他在挑衅那人。
我更加害怕了,不过这一次兰博基尼没有撞过来,而是一直保持着现在的速度。
我扭过头看了看旁边。
那人也竖起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