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捂着被拍的通红的脸不肯说话。
“说不说,不说我真砍了你了?”长孙冲从暗卫腰间抽出宝刀,放在那位僧人的脖子上轻轻的来回拉着。
长孙冲‘一个不小心’将刀鞘从手上滑落,直直的落在了那僧人的两腿之间。
僧人一下哭了出来,瘫在地上,涕泗横流道:“大人啊,草民真的不知道啊,草民真的不会啊。”
“好家伙,僧人不会念经”,长孙冲一脸嘲弄,“哈哈哈。”
“这是我今年听到过最好听的笑话,对不起,我一般不会怎么笑,除非我忍不住,哈哈哈。”
长孙冲猖狂的大笑着,一众百姓也跟着笑了起来。
道信苦笑连连,身为佛教的禅宗四祖,直至今日他才知道佛教已经烂成了什么地步。
他没有多少对长孙冲的怨恨,更多的是对佛教中人的怒气不争,哀其不幸。
身旁的两位青年扶着道信,均是二十多岁,左手的青年方脸,一脸忠厚,面色焦急,安慰着道信。
右手边的青年则是普普通通,但满脸的和善,轻抚着道信的后背,时不时的抬头偷偷看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