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三大碗,最后被小厮扶着才回到房间。
晚上,可能是冰粉吃的有点多,我来来回回上了六七遍茅房,之前他说这东西基本都是水,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累了一天,我对床是无比的渴望,头刚枕上枕头便睡了过去。
结果三更半夜,我被人摇晃了起来,睁开眼是长孙冲那混账小子。
他还转头,对着自己的侍女道:“我就说,他还没睡吧。”
虽然周围很暗,我看不清那侍女脸上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也是满脸无奈。
我很想骂人,但是身为儒家学子、张家的嫡系子孙,我凭借着从小养成的优越的素养忍了下来。
我强忍着骂人的冲动,问他想干啥,他竟然说如此美景他自己独享实在是太罪恶了,他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叫上我一起欣赏。
我可去他的吧,外面下着大雨黑咕隆咚的一片,他还赏景。
他把我强行拽了起来,打开房门在回廊里散起步。
我脑子实在是懵,恍惚间听见他念了一篇文章。
“贞观四年六月初四夜,因雷惊醒,雨景甚美,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撑伞出门寻张岭,张岭亦未寝,相与……”
最后我只记得自己被他扔到床上,便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