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虚无的巨大空间,一团意识从昏迷中慢慢醒来,突然发现自己正在飞速的往下坠落,双手慌乱的挥动,识图抓住救命的稻草,但什么也抓不住,虽然这里没有亮光,没有声音,却能深刻的感觉得到这里无比巨大,自己在这,就像是沙砾一样渺小。
紧接着感到一阵眩晕,仿佛头部被重重击中,剧痛瞬间传遍整个神经,灵魂也开始痉挛,仿佛有无数刺骨的寒风像刀片在他的神经里割裂,他感到自己仿佛被无尽寒冷吞噬,他蜷成一团,双手死死抱住头部,试图减轻无法忍受的疼痛。
灵魂剧烈地抽搐着,仿佛无数电流在各个神经乱窜。他的灵魂发出嘶哑的哀嚎,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每时每刻,谢闲的灵魂像是被巨大的铁锤猛砸,每一个神经一会儿像被寒针来回刺穿,一会儿又像是在烈火中炙烤。
他的思绪开始混乱,记忆的片段在脑海中疯狂的旋转,他的灵魂开始涣散,灵魂就在马上消亡之际,空间深处突然又传出一阵强烈的不甘声。
紧接着他的灵魂像是被两股灵魂所包围,不断的融合,不断的撕裂,三股破损的灵魂体验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恐惧,三个灵魂碎片相互碰撞,像是互相排斥,却又像是相互吸引,相互融合,相互挤压。
这种状况不知持续了多久,像是一分钟两分钟,又像是几百年,几千年。意识慢慢的陷入沉睡中。
不知沉睡了多久,无尽的黑暗尽头突然出现一道亮光,亮光中飞出了一条白丝,和一条绿线,紧紧地缠绕住了这团极速下坠灵魂,并源源不断的把纯净的能量汇入这破败的灵魂中。
A:“我是谁?朕这是在哪里?”
B:“对呀,我是谁?”
A:“不对,你是谁?”
B:“对呀,我是谁?”
A:“……”
A:“那你知道朕是谁吗?”
B:“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怎么知道你是谁?”
A:“……”
A:“朕死了吗?”
B:“不知道,我应该是死了,你应该也死了吧,你为什么称自己是朕?你是皇帝?”
A:“额~应该不是,就是自己不由自主情不自禁想称朕,想想好羞耻哦~”
B“……”
之后无尽的黑暗,陷入沉默中。
A:“喂,在吗哥?”
B:“……”
A:“在吗?在吗?在吗?”
B:“……”
A:“在吗?在吗?在吗?”
B:“哎吆喂,你干嘛呀~”
A:“小黑子?”
B:“什么是小黑子?”
A:“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觉你回答的语气就是小黑子”。
之后无尽的黑暗中,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中。
A:“在吗?哥”
B:“……”
B:“能不能别叫我哥啊?”
A:“为啥?”
B:“我也不知道,好像从来没被人这么叫过,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A:“……”好家伙,碰到高手了,比我还能装。
A:“你是记起什么了吗?或者是发现了什么了吗?”
B:“没,我一直尝试回忆那些记忆片段,可记忆总是一片混乱,我尝试拼凑这些碎片,总是总有一些不可以理解的记忆”
A:“哦?你发现什么了吗?怎么个不理解法?”
B:“比如说,宫廷玉液酒,瞧我这张嘴啊,二锅头兑白水啊,这是一块稍微小点的记忆碎片,中间可能也有缺失的地方。我怀疑我生前可能是酒楼卖白酒的小二,或者是帝国酿酒师。”
A:“……”
B:“你记起了什么吗?”
A:“没,就是感觉你说的那种酒应该很贵,有种不明觉厉,很厉害的样子。”
B:“……”
B:“还有一些记忆碎片,断断续续的,我始终无法把它们连接起来,好像中间缺失了什么,像:谢家村,祭祀,禁忌,婴儿,守护神树,种子,逃跑,宗门,谢老九,谢天谢地谢九皇,背叛,贱人,追杀,被追杀,尸体,火海,自曝,种子,时空缝隙,谢家村,谢阿福。”
A:“谢家村?禁忌?守护?谢阿福?谢天谢地谢九皇?我也姓谢,叫什么来着,谢闲,对,我叫谢闲”
B:“我感觉我可能叫谢阿福,又感觉我也是谢九皇,头好痛啊”
A:“喂,冷静一点,休息一会,别去想了,你头痛,我的头也跟着痛起来了。”
良久之后。
B:“你就没发现什么吗?”
A:“朕也发现一些问题,朕发现这些记忆在慢慢融合,融合起来的碎片是天马行空的,不可理喻的,像什么星辰大海,飞天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