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爱珍扭动着肥胖的身子,斜着嘴巴,满脸的不情愿,一边拢了拢有点凌乱的头发,一边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她的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她可不希望一个傻子住进她的家里,还要每天给她做饭吃,还要伺候她。可是,为了那二十万的保险金,胖女人不得不和严老头达成一致。
于爱珍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她的身材就像一个发胀的气球,鼓鼓囊囊的。她的脸圆圆的,像一个大饼,上面布满了雀斑和皱纹。她的眼睛小小的,就像两颗绿豆,嵌在那张大饼脸上,显得非常不协调。她的嘴巴很大,总是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的两颗门牙。她的头发稀稀拉拉的,随意地耷拉在肩膀上,看起来非常凌乱。
严老头是一个干瘪的小老头,他的身材就像一根干枯的树枝,又瘦又矮。他的脸长长的,像一个马脸,上面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他的眼睛很小,就像两颗黄豆,嵌在那张马脸上,显得非常无神。他的嘴巴很小,总是紧紧地闭着,好像生怕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跑出来似的。他的头发花白而稀疏,随意地耷拉在头顶上,看起来非常颓废。
于爱珍和严老头是一对夫妻,他们的生活非常贫困。他们住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里面只有几件破旧的家具和一些杂物。他们的生活来源是于爱珍在一家小公司里做清洁工,每个月只有可怜的两千块钱工资。他们的日子过得非常艰难,经常为了钱而吵架。
严老头见于爱珍不同意,质问“于爱珍,我跟你说,你不能这样子,我一说女儿住咱家,你就这样的表情,给谁看呢?”
“行吧,行吧,她爱住就住吧。反正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住沙发。她要是嫌弃,我可没话说。”
严老头瞪大了眼睛,说
“睡沙发怎么了?沙发还是新买的呢。”
“行了,老严,这沙发是个二手的,你还好意思说新买的。”于爱珍连忙摇头,揺得和拨浪鼓一样。
“二手的,那也是新买的,反正儿子喜欢,坐在上面,站在上面,又蹦又跳。”
曦若看看于爱珍,看看严老头,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已经从她是否住家里,吵到沙发,又从沙发吵到离婚的事情。
又看看崔岩,在打电话,心想,现在就是离开的最好时间。
……
曦若突然一转身,然后下车,看着车上的人,得意一笑,那笑容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她的胜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自信,仿佛在告诉车上的人:“对不起了,咱要单飞了。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困住我了。”
可惜的是,曦若刚走出几步远,就被小胖给拽住了衣服。小胖满脸通红,大喊着:“行呀,严莉莉,就你会跑吗?跟我回去。”
就在两分钟前,老头头夫妻两个还在一前一后地吵得不可开交,他们的争吵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曦若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严老头身边的小胖大喊着:“你们吵什么吵,姐姐不见了!”
小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划破了两个贪婪的人的虚伪面具,让他们从贪婪的幻想中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于爱珍拍着严老头的肩膀,哭丧着脸,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快去把她找回来呀,找不回来我的二十万就没有了。”
“好好,找找,你别激动,一激动心脏病再犯了。我可没钱给你送医。”
严老头慌里慌张地下车去找,他的脚步像踩到了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了。
小胖也跟着下车找,他的心跳得像一面鼓,仿佛要跳出他的胸膛。“这个严莉莉,我看她能跑哪里去?”
小胖是第一个找到曦若的,曦若看着眼巴前的小胖,拍着他的肩膀说,“小胖,我不是你的姐姐,你放我走。”
小胖就是不松手,他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不放,我妈说了,放了你,就没有 20 万了。”
曦若轻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这一家人可真够贪婪的。”
“这样吧,我去方便,憋不住了,你看见那个洗手间了吗?你在外面等着我。”
小胖看看前面的卫生间,点点头,“你去吧,不要耍什么花招。”
“放心吧,小胖,我不会乱跑的。”曦若安抚道。
曦若走进了卫生间,看到了旁边的杂物间,打开以后,走了进去。先观察一番,窗户太高,曦若够不着,地上也没有可以踩得东西,她打消了跳窗逃跑的念头,但是她的眼睛马上就盯上了那个杂物间,对呀,我躲里面,等他们去别的地方找我了,我再跑出来。
曦若直接打开杂物间的门,里面露出扫把,拖布来,一堆杂物。
保洁阿姨手持拖布,盯着她,“姑娘,那不是厕所。”
“我知道。”
曦若等那保洁阿姨低头拖地的时候,快速把自己塞进去,然后迅速关上门。捏着鼻子,只听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