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材料,也就是改动酒方子,这就使得,崇家的酒不仅味口种类多,而且年年有新味口。”
如此一说,徐兢想到,估计是那崇老头又在酒里加了什么新东西,才使得那里的酒有活络经脉的特殊效果。
“来,你们两个也一起来喝点这酒!”徐兢知道这坛酒没有什么特殊功效,也就不太在意起来,热情地向老掌柜和伙计招呼道。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老掌柜和伙计一起连连摆手。
“再贵不也是酒吗,来来来!无须客气!”徐兢还是热情地邀请着。
“我不敢喝这酒!”伙计喉结不住上下耸动着,边往后门口走去,边不住摆手咕哝道,“喝了这酒,再喝其他酒就没味了!”
这话一说,惹得徐兢和老掌柜一齐笑了起来。
“我还真不是客气!”老掌柜看着酒坛叹了口气道:
“三十年前,我是每顿饭无酒不下筷子!十几年前,突然的了一个怪病,只要一喝酒,跟着立刻就脚指头红肿,有时还,还红紫发亮!疼痛不已,有时候痛得连路都走不了!现在,一说到喝酒,脚下就开始有些痛了!”
“哦!这是你的脚,在逼着不让你喝酒啊!”徐兢打趣道。
老掌柜有些无奈,又有些向往地看着酒坛子,憋屈地道:“可不是吗!这就是一种苦命吧!”
“那崇家为何要离开都城流落外地呢?按说这就绝对也算京都数一数二的了!”徐兢故意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