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似乎是有些时日没有人打扫的样子了!
这肯定是崇老头不在这住了!
按理,如果还在,怎么的山寨也会安排小罗罗来打扫打扫的!
莫非是去崇玉彪那养老了?
这倒可能!年纪大了,还是自家子侄更可靠些!
徐兢微微有些沮丧!这酒方子估计又得拖些时间才能得到了。
对了,崇老头那地窖里的酒母不知可带走了!
崇老头要是离开二龙寨,那酒母也多半给带走了!
不妨看看吧,说不定,还留下点啥的!
徐兢不再犹豫,直接往后院里间走去。
来到里间,看到那杂物间门也关着,还好没有上锁。
徐兢直接轻轻推开门,那一堆破草席还是原来的样子!
有戏!似乎没被动过的样子!
徐兢轻轻掀起一块块草席,露出木板,拉开来,地窖口现了出来。
好!太好了!
一个个黄泥封口的酒坛排成几排。
几乎还是上次的样子!
说明崇老头自己似乎都没动过。
徐兢又闻到那一阵阵酒香自下面传来。
果然不愧是酒母!
隔着泥巴封口都能闻到酒味,实在是了不得!
突然,徐兢看到一个酒坛子口处有一个信封。
徐兢拿起一看,上面一手苍劲有力的蝇头小楷写着:荆老弟亲启。
徐兢一愣直接揭开信封口拿出了一张折叠的信纸。
“荆老弟,你看到这张纸时,说明,我已经不在是个世界了。
这几天一直感觉心惊胆战的,打听了一下,似乎是京城有人过来。我觉得应该是那凌之旺的手下,猜测是我请的人杀了凌之旺。”
徐兢看到这里,不禁有些恻然,果然诚如古人所言:冤冤相报何时了!
感慨之余,徐兢又继续看了下去。
“……不过人生遇到这些窝囊事,一味忍让,也确实不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心性!
活到我这年龄,早已对生死看淡,好在有你老弟帮助报仇,我的心愿早已了结。
这地窖没人知道,想来你找不到我,应该会来查看。
我一生的各种珍藏都在这地窖的三个布袋子里,连同这十七坛酒母要都赠送于你。
酒方子我不想放在这里,你应该能懂我的意思!你可以根据酒酿来想办法。
其他事,我都写信给我唯一的至亲崇玉彪交代好了。
我唯一死不瞑目的是,是那凌之旺先找上我的,却还要来找麻烦!
如果你觉得合适,就再请你出手一次,将这次来的主谋杀了,了却我的最后心愿!
如果不便就不必勉强!
我知道我这一生过于偏执,至死难改!
时间仓促,说不定我随时都会出事!
只能落笔如此!
崇金渠叩书。”
徐兢又从头到尾看了遍内容,不禁摇头叹息不已。
想了想,也没再客气,直接意念一动,将十七坛酒母全部装入了纳戒!
此时,纳戒里那个大些的格子间已经是塞的满满当当。
又将那三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一一打开扫了两眼。
一个是装满金银票的钱袋子!足足好几十张。徐兢也不想细数。
一个是些玉盒!估计是些药草之类的,徐兢也不想此时查看。
还有一个是各种颜色的锦盒,和一些小的瓷瓶和坛坛罐罐的。
徐兢此时,不再查看,直接一起收进纳戒的小格子间。
看那信的意思,那就方子应该是给了崇玉彪了。
以后得便再去取吧。
至于那个最后的心愿——将这次将这次来的主谋杀了,了却他的最后心愿!
是应该做的!
毕竟,这是平白得了这许多好处!
那金银票不说,各种玉盒、锦盒也肯定价值不菲!
一代酿酒大师的人生大戏已经落幕!
其毕生珍藏绝对值得自己出手一次!
计议已定,徐兢又简单查看了一下地窖,确定没有其他遗漏后,想了想,还是换了样貌,从山庄对面进来蹭蹭午饭,省了自己啃那些纳戒李的干粮啥的。
对,也拿一坛酒母,给这边爷们尝尝,算是有福同享吧!
这样下午可以有更多时间商议那租马和马车的事,晚上,也就有更多的时间和李凤婵谈谈心!
想到此处,徐兢不由暧昧一笑,几个闪身离开二龙寨,找到丢在树林里的马,换回自己原本的样貌,又将从崇老头那地窖里的酒母取了一坛放在布袋里挂在了马鞍子边上,骑马来到了二龙寨门口。
徐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