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世善人！
百世恶人！
这都算是极为罕见，堪称神通的强悍因果。
如韩阳这般，千世善人，两人闻所未闻。
转轮王渐渐有了一丝兴趣，他想要知道，韩阳这个善念可以持续多久。
两千世！
三千世！
三人沉浸在轮回之中，一次次观摩韩阳前世濒死前的过往。
善！
善！
善！
直至五千世的时候，韩阳依旧良善。
转轮王与秦广王的表情都变得无比严肃。
五千世善人！
此等因果若是炼制成神通鬼术，恐怕足以斩杀合道正神！
不！
若是将此因果炼化入护体神光，便是三公神主打破此因果，意图伤害韩阳，也会被五千世善念反噬！
就在包括韩阳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这等善念将持续下去的时候。
五千零一世，变了！
这一世的韩阳，不再是善人，而是恶人！
虽说只是满嘴谎言，骗吃骗喝，但终究是恶人。
五千世善念，就这样烟消云散。
韩阳表情淡漠，看不清是失望还是不在意。
秦广王如释重负。
五千世善人已经够可怕了，若是万世善人，岂不是连教主都能反噬。
接下来事情，完全出乎三人预料。
让韩阳自己也颇为诧异。
恶！
恶！
恶！
五千世善人之后，全是恶人。
而且随着时间上溯，恶念越来越盛，恶事越来越多。
到了七千世的时候，韩阳前世已经是杀人盈野的魔头，手下至少数百冤魂。
前世追溯依旧在继续。
就连秦广王，也渐渐神情肃穆，鬼躯微微战栗着。
韩阳的恶，已经到了阎君所能承受的极限。
秦广王甚至觉得，将韩阳前世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都够了。
到了九千世，韩阳的恶已经达到了凡人所能达到的极限。
灭国屠城之事都不算罕见。
以凡人之躯做下如此恶事，当真是逆天！
就连韩阳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看。
直至……达到追溯的尽头，韩阳第一万世！
按照前面的恶贯满盈发展，这一世韩阳便是以凡人之躯毁灭一方世界，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出乎三人预料的是，韩阳这一世竟然是一个书生。
一个死读书，读遍经典，却没有任何功名的书呆子。
若是按照这个流程发展下去，韩阳这一世也就只能在陋室之中孤苦老死，淹没于历史长河。
比起前面四千九百九十九世的恶，似乎也算是一种解脱。
然而，在这一世六十岁，垂垂老矣的那一年，一场席卷整个世界的大战爆发了。
这场大战，彻底改变了韩阳这一世，乃至后续万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