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日服两枚,持续半月,便大有裨益。”
打从她吐出第一个字开始,奚昭就怔住了。
还是头回见她说这么多话。
到最后,奚昭理解了她的意思。
她眼底见笑,说:“喜欢就行。”
施白树系好系绳,辫尾的两枚铃铛似作轻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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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木拎着食盒,步伐匆匆。
昨天下过一场雨,天又冷了不少。走得再快,也浑身冷飕飕的。
他埋着头赶路,身前忽出现道人影,挡住去路。
秋木及时停下,抬头看向来人。
“小公子?”他目露讶然。
月郤眼一斜,落在他手上:“不是新建了小厨房么,怎还要跑来跑去。”
“那儿还没完全弄好,而且那绯潜说要学着做菜,但会做的统共就那么两样,没吃两天就得腻——我便想着再多跑两天。”秋木稍顿,“您是要去找奚姑娘?”
“与其说是见绥绥,不若说是有事找你。”月郤似笑非笑。
“找我?”秋木登时回神,“不知小公子找我有何事?”
月郤道:“今早大哥让我去查一查府内的用度进出情况,我恰巧发觉了一样东西——秋木,你不如猜猜是何物?”
秋木登时明白过来他是为什么而来的了。
他犹豫一阵,终还是大着胆子道:“小公子,我也是奉命行事。”
言外之意,便是命他行事的人没开口,他便不能说。
“命令……”月郤只笑,“你奉了谁的命令,要给天水阁送信,让他们打结道缘用的命印笔?”
听他挑明,秋木还是没吱声儿。
但月郤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盒子给我。”他道,“我去送给绥绥。”
月郤到时,正好远看见蔺岐进了院子,手里还拎着些东西。
“蔺道长。”他提声道。
蔺岐稍顿。
回身看他时,仅颔首示意。
月郤眯了眯眼睛:“这么早,天都不见亮,蔺道长往这儿来做什么?”
言语警惕,还顺道在心底将太崖腹诽了番。
那狡猾妖道。
分明答应了帮他,结果转眼就不见了。
实在太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