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杀了人谁都救不了你！”
“人在车里呢。”大丹耷拉着脑袋。
大个儿小声道：“皮哥，警察怎么这时候来了？有点不是时候啊，矮子哥怎么报的警啊？”
……
栗子镇派出所。
顾非凡看着面前的审问记录，讥讽道：“两边都没安好心啊，我真小看了他们了。”
“顾所，大丹和沙皮说他们没下重手。”
“雷子和大树他们的伤是真的，还说就是他们打的。也的确是喝了酒过去的。身上的酒他们说是出门时着急，不小心撒上的。”
“沿街不少住户都看到大丹追着大树他们打了。”
“你们今晚辛苦点，先去守着他们，别让他们闹事。”顾非凡待他们离开后，便拨通了曹瑞虎的电话。可是打了两遍都没人接，随后便命人将大树带了过来。
这是自由人山货行的二老板，找不到曹瑞虎只能找他。
顾非凡丢给他支烟，“大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子被抓了，徐狗子给虎哥打了电话，俩人后来就骂起来了。徐狗子让我们去供销社大院，虎哥喝的东倒西歪去了也没用。
我们拿着钱去的，想给人家赔个不是，再赔点钱，把人带回来。大丹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张口就骂，动手就打啊，我们没有家伙什儿，只能跑啊。”大树说的和审问记录上差不多。
顾非凡讥讽道：“你们这次怎么没用拳头解决问题啊？传出去了不怕别人笑话你们怂？”
“顾所，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之前的确不是什么好货，可我改邪归正了。我现在是生意人，我们也没做过缺斤短两，坑蒙拐骗的事。
大丹和沙皮他们是什么？买包好烟都得他妈……不好意思，我怎么又说脏话了！看看兜里有几个钢镚儿。我这种有身份的人，我打他都嫌脏手！你瞧瞧他们起的那几个外号，狗啊猫的，分明就是一群畜生啊。
有哪个人愿意和畜生斗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