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业务的人。”
同样的意有所指,只看得金溪善眉头耸动不停。
等晚宴结束后,在送她回去的路上,刘青山才笑着解释:“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有头有脸的官方人物都是这种讲话方式。”
金溪善笑道:“难怪阚导他们把护送的任务交给了你,原来也看出来我在酒宴当中的不适应了。”
“不仅是你,库纳勒他们也是,我想这就是华国特色吧!”
“不过当时的气氛还是蛮好的,我也只是不知道怎么接话而已!”
“时间长了就能习惯,但我不打算让你经常接触这种场合。”
“怎么?还没成了你的人,就想着怎么样来约束姐姐了?”
金溪善撇过来一抹似笑非笑的眼神。
刘青山呵呵乐着:“哪里会,女人操心操多了会早衰的,你以后只管拍戏,唱唱歌,这种跟人讨价还价的事交给我。”
“信你个鬼,还不如说你这个男人小心眼才更让我相信。”
“信你个鬼也会说了?跟谁学的?”
“跟你呀,不记得你在记者会上说过?有空看看报纸,上面有很多你发明的词儿呢!”
这话刘青山倒是信了九成,现在关于他的诸般报道仍旧很多,其中不乏把他说过的话摘捡出来当做题目的八卦新闻。
比如常思德行配位,挖疮割痈之类的,就经常被一些报纸频频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