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青山已经闭上了嘴巴,身子在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的抖动着,同时配合满场观众的跟随节奏摆动头部的动作甩头引导,瞬时间就把现场的气氛烘托到了极致。
金属演唱会的观众通常不会跳舞,而以甩头和挥拳取代了舞蹈,是身体对重金属音乐节奏的自然反应动作,简单而粗暴。
刘青山就是被这种燥热的气氛感染到,两手张开,身子后仰,弹奏“空气吉他”的标准姿势便是显现出来。
他的状似疯狂,更引得万众紧跟着玩得尽兴,不约而同地形成了人体冲浪的即时现场。
人们之间相互搂着身边人,熟悉的,陌生的,在此时早已经不重要,集体性质的大规模动作更是以最激烈、最极端的狂欢形式宣泄到了形似癫狂的状态。
而且参与进来的人越聚越多,逐渐在巨大的草坪上形成数个手臂相连的躁动团队,所营造出来的恐怖宣泄效应,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感到了享受狂欢节的极度癫狂场面。
而此时此刻,舞台两边侧门处的明星们的尖叫声和呐喊声也正在渐渐失去控制,他们疯狂地跳跃着、嘶吼着、庆祝着,上蹿下跳的模样一点也不比场内的观众理智多少。
靠近主会场的记者们纷纷端起了长焦、广角镜头心急火燎地按下快门,记录下这经典的一幕。
远离主会场的部分,观众们正在尽情狂欢,就连寒冷的冬意都早已退散殆尽,炙热沸腾的人潮勾勒出了科切拉音乐节有史以来最璀璨的一道风景线。
艾薇儿挤在狂欢的人群里,不忘了回头找向金溪善:“他真是太棒了!Alien就应该是这里最棒的!”
金溪善的眉宇之间、眼底深处、嘴角之上,满满地挂着喜悦和欢快:“虽然我也认为这是他最出风头的一场演出,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仅有这些是不够的,他或许还会有更惊艳的表现!”
她的话音未落,舞台上的旋律也像是在配合她一般猛然变化,刘青山再一次握拳开口,这才是整首歌曲的最高.潮。
I wish to see
我渴盼着一日
The lost in me
再见到容颜未衰的自己
I want my tears back
愿偿年少泪
I want my tears back now
犹趁未老时
简短的歌词简单易记,如此重复数遍就让现场的观众记住了,于是他们结束了集体狂欢模式,在跟着刘青山的高声演唱竭力的附和。
所有的人都在学着紧握着拳头挥舞,身子也扭动出他相似的动作,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这一刻,饱含热情的呼唤,整齐划一的动作,正在成为这届柏林音乐节的最引人注目的注脚,没有之一。
随后,刘青山刚开场时的那段美声咏唱再一次响彻而起,这一次人们就没有了被惊异后的呆滞感了,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男人女声的演绎方式,但却带给他们越加震撼的感受。
超然的重金属现场,所有人浑身已经热血澎湃!
极品的顶级摇滚曲风就此风靡全场,合着动感的旋律制造出了一场史诗级殿堂音乐盛会!
男人女嗓的气韵飘渺,空灵激情,撩倒万众,倾迷一切!
油门踏板一直到底的忘记刹车的癫狂无以复制,超然炸裂的极致现场效果堪称绝美!
让人沦陷的超重低音爽尽酣透,抖腿神曲由此而诞生!
这首强劲激昂的顶级战歌,一经面世就一发不可收拾,第二天近乎所有的欧美报纸,都把一篇最激情火烈的乐评文章置与在了报纸头条:“这是新的灵魂乐、男人女调和重金属摇滚的综合体!这是第一个有文字记载、使用特异‘重金属’来描述音乐类型的先例!这是Alien immigrants,来自于外星球音乐对地球的首次探访!”
世界上最有权威性的摇滚乐杂志《滚石杂志摇滚乐百科》,也在第二天郑重其事的标注了这样一段话:“以男人女调为基础的侵略性硬摇滚风格,正是诞生于公元2004年的12月10日,Alien immigrants驾驭外太空飞船降临地球,科切拉音乐节现场气氛high翻天,顶尖的重金属崭新类型从此诞生!”
《纽约时报》最著名乐评人道利·帕雷利斯表示:“相当于战争的感官体验。”
而当天的刘青山虽对这些报道、评论还一无所知,但在下场时遇到了一个人,野格利口酒北美区总监贝大卫。
野格是一款源自德国下萨克森沃尔芬比特尔的利口酒,在沃尔芬比特尔制造和装配,其成分包括56种来自不同国家的辛香料。
它是德国人的骄傲,也是国外酒吧广受欢迎的利口酒,受欢迎程度与派对的狂野度成正比。
它用了56 种药材来配制,像茴香、肉桂、甘草等都是老外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