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翔东叹道:“大同是赵家人,我们公司虽然在他爸爸的管辖范围内,但既然京都方面都紧急行动起来了,怕是这一次凶多吉少了!”
席风逐喝了口水,点头道:“姐夫那边,半个小时前已经给过我明确指点,马上理清祥东集团之前的业务关系,有必要的话推出来几个替罪羊,务必要把前后两个阶段的经营情况切断联系!”
“是赵省长直接来的电话?”
“不是,是他的秘书李长河。”
“董悦,你怎么看?”许翔东半转身,看向了左排靠后的一个年轻人。
那个叫做董悦的人,就是祥东集团的总经理,一位海归商业博士:“我认为有必要把我们集团公司的业务马上划分为两个不同板块,将国内业务跟海外业务严格区分开来,算是亡羊补牢吧!”
听他话音似乎很是坚决,但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或许这就是堂堂的总经理,为什么坐在靠后的位子上的原因。
“嗯,你这个建议虽然听上去有些不太顺耳,却也是目前唯一的解决方式了!我看国内的业务这一块就由你来亲自安排吧,到时候写个具体规划给我看看!”
说完这句话,许翔东又把视线落在了煲仔荣身上,“荣仔,会议结束,马上订机票回香江,接下来怎么做,司部长会直接打电话给你!”
“关于大埔牛?”煲仔荣自以为聪明的问了一句。
许翔东摇摇头,“都这个岁数了,收起以前的杀伐心,以后一些事不需要你的出手!这一次我想请你去楚家,毕竟你们之间还有层亲戚关系!”
“哦,是关于轩少爷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许翔东并没做回应,而是把头转向了席方逐:“关于今天首尔的事,席先生怎么看?”
“无可挽回!”席风逐深深地叹了口气,“刘清山目前的影响力相当恐怖,虽然今天记者会上的内容有些出人意外,但现在想想,未尝不是他的精心布局之一。一方面把公众视线集中到了我们身上,一方面为自己设立了一个一身正气,敢于对一切不良行为相抗衡的正面形象。”
“为什么说无法挽回?”
“首先是连续两次发生在首尔的涉外事件,这已经决定了事件的国际影响力。再就是他的证据所有指向都跟海外走私密切相关,继而博得了国际社会的认同感。第三点也是最可怕的,以后所有针对他的报复行为都会跟祥东集团联系起来,我想这才是他开这场记者会的最深层目的!”
“没有没办法谈和?比如说通过一些商业上的合作,让他尝到足够的甜头,毕竟他的事业目前正处于快速上升期。”
“这不可能,不要说目前他已经跟寒国的李家、金家有了良好关系,在国际上还有微软跟苹果他都占有股份,别忘了天竺的布米老爹,那边可以提供给他足够的资金,足以满足这个人的一切投资所需了!”
“官面上的合作机会呢?”
“这个人一向标榜不肯跟官方打交道,虽然在具体的商业行为里不可能绕开了这些事,但他的背后还有英伦王室这层关系,以及挂靠在联合国名下的慈善总会高层职位,这些都是他敢于舍弃官方影响力的本钱!前段时间,我还听到了另一个重要消息,据说他跟京都的付家还有些关系!”
“付千秋?赵老爷子的对头?”
“是的,赵家目前虽然说如日中天,但面对付家也没多少底气,付家的后代人尽管凋零,但付老爷子的人品,让他一生结交了很多人,在军政两界的拥护者无数!”
“看来我们只有割舍一部分产业这一条道可走了?”
“倒也不至于,有赵家人为你保驾护航,至多前期要韬光隐晦一段时间而已!刚才董总提出来的建议就很策略,这样一来,最多海外部门有些损失而已,而这些失去的东西,日后都能找补回来!”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甘心任由着刘清山自由发展!”
“我们内地人有句古话,叫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要想对付这个人,已经不能延续传统方式了,比如最近的两件事,这个人恐怖的先知先觉能力,我们必须搞清楚其中的缘由,不然只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会不会会是他的传说中的师门在暗里守护着他?”
“最可怕的就是这种情况,我个人也倾向于这种说法,不然他身边层出不穷的人才是哪里来的?还记得尤戈岛事件吧?国家有关方面其实一直在追查这件事,但可惜的是,调动了一切手段后,得到的结果都是类似的,那就是前往岛上的另有其人,这就足以说明有人在帮他!”
“国家层面一直在暗查他?”
“任何国家都不可能放任一个有神秘来历的人做大做强,我们只要记住这一点,或许日后就会有可借助的力量了!”
“好!好!好!我看这件事以后就由席先生盯着点,我甚至可以特批一笔资金,用来支持你的关系打点!”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