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说卞叔,都什么年代了还门市部,能听懂的人现在已经不多了!”刘清山忍不住轻笑。
“有懂的就行,我就是随口一说,几十年的老习惯了,还真不知道如今念头应该怎么称呼了!前天开始就陆陆续续收到你寄回来的草药,那个三层小楼是早就看好的,看来我们的酿酒厂又有活干了!”
都活到这个岁数了,卞连锡才不在意被人取笑落伍呢。
“你们收到的只是寒国李家的货,我前几天找到了更多的稀缺品种,算时间应该半个月内还真能开工了。”
“这就好,这就好,不过日后的经营还得国栋那小子,我就说暂时不要放他去你那里,可拗不过他啊!”
“再有十几天就回去了,我身边现在的确缺少人手,把国栋哥换回去吧,你问问国良、国强两位哥哥谁乐意再跟我一段时间!”
“不用问,我都想去你那里待段时间,听说了那两个小子都有进步,这哥俩可是暗地里着急上火呢!”
“等回去后您老也来吧,负责去幼儿园接孩子,我刚收了一个三岁多的小姑娘。”
“寒国人?我可是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
“我会在您身边安排其他人,交流是没问题的。”
“也行,不过还是等第二批酒酿出来以后吧,我不在厂子里就不放心,包括经桦在内,一个个的都是大老粗,干不了精细活!”
挂上了电话有一会儿了,刘清山还站在那里发笑,张家家主张经桦怎么说也是个年愈七十的老人家了,在老爷子的嘴里居然还是个毛头小伙儿。
卞连锡和张家人,总带给他家人的感觉,这对于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他来说,就很享受跟自家长辈说话的过程。
那边的烧烤会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终于看到刘清山肯放下电话了,被小Suzy看到后,马上扭着胖乎乎的身子跑了过来,手里还攥着两串烤肉。
如今的他在小姑娘的眼里,可比那个想着法阻止自己吃肉肉的妈妈要可爱多了。
刘清山欢喜的一把抱起她,用力地亲了一口,才在咯咯的笑声里走回到众人身边。
其实李恩美早就该回去了,这时候见女儿的师父忙完了,也赶紧提出来告辞。
不曾想送她下楼的金溪善和瞿香凌,返回来的时候偷偷告诉了他一件事,居然说的是李恩美在出门后竟是嘤嘤落泪了,原因就是在她要走的时候,自己女儿没有一丁点挽留的意思。
这可把刘清山笑得不轻,从而招致了金溪善的白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一点也体会不出做为母亲的辛苦,好好的一个闺女被一顿烤肉就给引诱走了,换成我也肯定会伤心的!”
刘清山不置可否的直摇头,“说到底还是平时太宠溺了,以前学武的孩子们,像Suzy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被家长逼着站木桩、蹲马步了,孩子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就让人心酸,现在的孩子们已经很幸福了!”
瞿香凌一脸的笃定,“对对对,我跟师哥那时候就这么过来的,要是类似的情形被Suzy妈妈看到了,要不要哭死?”
“那可不一样,”金溪善继续翻着她的白眼,“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种体罚式的练功方式早应该淘汰了!”
刘清山颇有些可笑不得的摊开了两手,“得得得,你说得对,等明天让孩子给她妈妈道歉!”
金溪善噗嗤乐出了声:“你还是没真正理解女人,再说了Suzy才多大,知道道歉的真正含义吗?”
“总之你都说的对,怎么做都听你的,现在我肚子很饿了,需要去跟Suzy抢肉吃了!”
金溪善莞尔一笑,之前的一腔怜悯心思,转眼就化作了柔情一片,牵着他的手就挤进了人群。
要说最喜欢这种场合的还是女孩子们和库纳勒那一帮子人,特别是几位天竺莽汉,在老家的时候可是难得会有这么荤素不忌的机会。
比如含酒精的一切饮料,在他们的信仰里都被视作违反戒律的事情。
其实在他们的教义里,并没有明显的此类禁忌,而是只有部分邦是禁酒的。
酒类之所以没被普及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天竺的酒非常非常贵,在天竺看到卖酒的店去问一下,一瓶本地产的啤酒在10块到20华币之间, 其他酒就更贵了。
以当地人的人均收入实在是有钱人才喝的起酒,贫民百姓就是想喝也舍不得买,消费不起,所以一个天竺人跟你说,我今天喝了3瓶啤酒,那不是在向你炫耀酒量,而是在向你炫耀他有钱!
再说抽烟,还是由于他们的整体生活水平低,吸不起我们常见的盒装过滤嘴香烟,那也是有钱人,至少中产阶层才抽的起的。
天竺人抽烟的人其实很多, 但是他们大都吸嚼烟,在那里的大街小巷每个杂货铺里都能看到一个一个很小包装的烟叶,连成一串买,像小包装洗发水那样一条一条的。
每小包只要2卢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