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迪反而是不太关心这个问题,倒是对刘清山的修行功法比较感兴趣,因为那种弹跳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只是刘清山一句“你年龄太大,已经过了学功夫的年龄”就推掉了。
客人是在酒店里用的午餐,没过多久,耐克方面的工作人员就赶到了。
下午就是在一家专业摄影棚里度过的,晚上则是跟来自于洪门总会的桓八堂等三人见了面。
他们的聚会地点在一家中餐厅的包房里,为了节省时间,刘清山还一起交上了塞西利奥和卢多维克两位意大利人,反正谈论修炼上的事也是用华语,两个老外也听不懂。
洪门总会的人跟刘清山见面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通过他得到一些古武传承。
照理说这可是事关古武界的重大事件,没有人会把师门绝密泄露出去的。
但刘清山在拥有古武的同时,还肩负着弘扬的责任,况且这也是唯一可联系更多武者势力靠向自己的途径。
若想建立一个王朝,就需要足够的实力做保证,能团结起尽可能多的修炼实力,无疑将是夯实娱乐王朝这艘大船的主要根基之一。
只是话虽如此,该有的谨慎和矜持不可或缺,如何让对方以一种诚恳的追随方式,来培养这类强者的行合趋同心理最为关键。
因而别看刘清山跟这些人在表面上谈得火热,一旦涉及到修炼核心问题,就显得谨小慎微了很多。
他能从对方的情绪波动中,捕捉到急切的忐忑跟渴望,便给一旁陪坐的樊盛阳一个示意的眼神。
三人里,樊盛阳跟桓八堂的大徒弟赵闾生相谈甚欢,一是因年龄相似,再就是这个人天资聪睿,在修炼问题上的疑惑和不足认知之处一点就通,不然以他三十岁不到的年纪,绝难修炼到如今的后天六层境界。
还有一点是,这个人生性豪爽,口快心直,颇有种江湖中仗义疏财性格的侠义感。
这种人往往有其胸襟开阔的一面,交往起来也容易很多,只要能经过忠诚度的考验,未尝不是以后的可用之人。
刚好今天都喝了酒,于是趁着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去卫生间的路上,樊盛阳故作神秘的帮他出了个主意:“如果你没有家室所累,不妨跟在我身边一段时间,我和我师父是会始终在一起的,哪天他高兴了,偶尔教你两手,我也就能名正言顺的透露给你一些修行法诀!”
赵闾生果然一诱就上套,何况他的出现,未尝不是八爷事先就设计好了的方针策略:“我没有家室所累,父母有弟弟帮找照顾,有个女朋友前段时间也分了,华国我向往很久了,愿意跟着阳哥一段时间,或许以后跟刘先生混得熟了,可以让他教我一点东西!”
这就是他的为人实在的地方,心里有话就直接说出来,或许他很不屑于那种拐弯抹角的暗藏心思。
“我还没你大,就不要称呼阳哥了,以后叫我盛阳,一会儿回到酒桌上也别提跟我的事,反正我师父走的时候,你跟过来就是了,他如果问了,我替你解释!”
赵闾生紧紧握着樊盛阳的两手不肯撒开,那股子殷勤劲儿,似乎就差小解的时候帮着把持了。
刘清山趁这个时间也没闲着,照直跟桓八爷和王颂年说了:“我们都是出身师门,要有的规矩你们心里也明白,可我也愿交下你们这些洪门兄弟。说自私一点,咱们华人打拼在外,图的就是个乡里乡亲的互帮互助,不然别想在老外的地盘上做出什么成绩来!”
“是是是,”王颂年立马顺杆而上,“别说是我们这些晚辈,洪门的整体迁徙,也都依仗着老把头多年前在海外的那些兄弟帮衬着,为什么世界各地几乎都会有唐人街的存在,就是同样的道理,没有那份来自骨子里的团结精神,我们洪门早就败落了!”
洪门势力在民间的庞大世人皆知,不管从事的是黑是白,固有的规矩一直能坚持下来,还能在异国他乡堂而皇之的亮起大旗,就足以说明在海外有着雄厚的民间基础,不是没有原因的。
刘清山点头附和:“但也正是因为洪门太过庞大了,我才不敢公然把师门里的一些东西交给你们,毕竟人多口杂,就会有鱼目混珠,何况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我的身手你们可能有过了解,像我这样的人多了,恕我直言,天下离大乱也就不远了!”
桓八爷颔首附和:“洪门像我们几个拥有古武基础的人并不多,却也分成了好几派,刘先生的意思我们明白!”
“所以说,即使我有心传授,也绝不可能大张旗鼓,不分优劣,当然最主要的前提还有师门的允许!我看这样,你的那个徒弟我看着不错,但在其人品验证之前也不能贸然教授,师门之外我还是有一定的自主权的,或许认可了他之后可以教他一点。”
刘清山这边虽然开了一道口子,但距离洪门几人的心中目标还差得远。
于是性情同样有些急躁的桓八堂,就有些按奈不住了,好在赶在他开口之前,王颂年赶紧出声抢过话头:“这样也好,刘先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