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让对我们身怀友好之念的外国友人们大失所望不是?”
刘清山并没有背着人,就把嘴角的苦笑露了出来:“周到,的确是很周到!但我们国人外出,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待遇?”
他的直言不讳让来人的脸色有些尴尬,好在这也是随口一说,只要稍微有点人生阅历的人,面对这种情形也只会选择见怪不怪。
实际上这也难怪,谁让华国一直以来的国力太弱呢,或许以后会随着祖国的越来越强大,就能避免很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因而想明白过来的刘清山,马上又变得重新热度起来:“其实我是在嫉妒那些老外们,来来来,别总在门前站着了,我这里还有好烟好茶!”
都知道他是真的忙,这不刚拍完戏就直接住到酒店里来了,连几十分钟车程的新家也赶不及回。
不过能有个地方逮到这个人,对来客们而言,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只是他们的兴奋在下一刻,就被像巡视自己领地的两只藏狮给吓住了,也让这些人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咬人的狗不叫。
藏狮对陌生人具有天生的警惕和感到威胁感,这能从它们隐藏在几乎长过女人刘海的眼睛里,就能看得出来。
那是一种嗜血的凶厉色,血红的眼睛里分明透发着一股难以驯服的桀嚣之气。
其实藏狮被主人带出户外散步,反而是他们警惕心最低的时候,越是回归它们看家护院的本能上来,那股眼里的血色才越充盈。
刘清山赶紧呵斥了几声,把藏狮们赶到了别的房间,嘴里头在解释:“它们才四个来月,年龄太小,还不太懂得见人下菜碟,满脑子都是原始的冲动!”
很多人在咋舌的同时,唯有那位宗.教办的巴图做了一个致敬长生天的手势,也不知是膜拜祈祷还是求神降福,总之两眼里满是震撼:“原来传闻是真的,刘先生果然得到了圣地守护神的纯正血脉!”
巴图是蒙.族人,他们那里也有喇嘛,跟藏域喇嘛属于同宗同源,故而对于藏狮的崇敬一样的至高无上。
藏狮尽管在他们眼里也只是看家护院的牲畜,但由于关于它们的传说是跟教中圣地息息相关的,又有一个忠良守护的好名声,因而现在的信民早已把它当成护山神兽来区别对待了。
当然这只限定为真正的藏狮血统,如今被豢养在各个大小寺庙里的杂毛藏狮虽然也不是很多,但对于那些经常拜山祈福的信民们而言早已经见惯了的。
所以看到了这个人的表现,刘清山忽然好像意识到了点儿什么,此人未必不是为了藏狮而来的,况且他所在的宗.教办可是连通着内地所有的宗教团体。
哪怕他只是负责其中的藏、蒙两域边陲地区,也势必早就得到藏狮的消息了。
因此刘清山认为,这人不假装自己事先并不知详情到还好,这么一掩饰反而暴露了一些内心另有想法。
不止是他,连付浩民都看出来了,毕竟只要稍对这个人的工作单位有点了解,还能猜不出他的反应有表样的痕迹?
于是付浩民很不高兴的向其皱起了眉头:“我是巴图,今天咱们是有正事要谈的,你别给我再节外生枝!记住了,我只警告你这一次!”
虽说两家单位之间并没有实际联系,一个是对内,一个是对外,本质上还是有巨大不同的,像是今天的联合出场,已经是例外之中的例外了。
但付浩民可是出身于付家,所在的单位又是国内一等一的实权部门,无论哪一点都占据着极大的话语权。
见被人识破了意图,巴图讪笑:“我可不敢觊觎刘先生什么,他跟我们的嘉木样都有很深厚的私人友谊,我在嘉木样面前其实就是个类似如小厮普通信民而已!但藏狮带给我的心灵震撼可不是能假装出来的,即使心里有一点点念想,也是出自于下意识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