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涉猎。
高羡阳呵呵乐着摇头:“换做别的年轻音乐学子吧,我或许能说上几句,可是你刘小子的音乐素养,怕是很多教授级别的也不过如此了吧!”
另有一位男性专家接过话来:“我是国家音乐学院的奉殊,听说你跟指挥家姜熙彬很熟悉?”
姜熙彬是寒国人,首尔爱乐乐团,同时有过在国音攻读指挥系博士的个人经历,算是这所学院里少有的外国学生之一。
刘清山点点头:“回奉老的话,我跟熙彬兄关系不错,有过好几次的成功合作了!”
“哈哈哈,那就没有外人了,我是他的博士生导师,也是事业的领路人!”
奉殊是华国内地最顶尖的乐团指挥家,同时还是国外都很知名的作曲家。
高羡阳捋须大笑:“老奉可是国音的首位席博导,很多学生都是华夏眼下的中流砥柱,由于他的外语很精通也是一些外籍学生的导师。姜熙彬我也听说过,目前很厉害的一
位国际级指挥家!刘清山,你刚才骂得痛快,我能不能提前和你约下一场酒?”
“喂喂,两位老爷子,现在可是在直播呢!”
董传禄半开玩笑的接过话茬。
高羡阳马上借坡下驴,显然他跟主持人之间的配合已经相当默契了。
“那好吧,我们就先谈谈你刚才的改编!我的滑板鞋的原曲我刚刚听到了,正像你所说的,简陋、粗糙,卑俗无下限!但经由你的逆天改编,一下子就变得颠覆性十足。”
“而且是从原作品中敏锐发现精妙而零散的片段,果断砍掉了绝大多数的累赘部分,把素材重新串出新的色彩和光芒。我不得不说,现今华夏娱乐界,少有你这样的惊世之才!”
这些话也正是更多观众们想说的,于是引起很强烈地掌声鼓动。
想来较之性格开朗的高羡阳,奉殊对于音乐作品的态度更严谨一些。
因为他并没有紧跟着大唱颂歌,而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谈起音乐来:“你是对网络歌曲怎么看的?比如流水歌和流行歌的真实观点是什么?对之前你所说的鄙视链又是如何来看待?”
刘清山不敢怠慢:“我认为,其实这些问题都是一个标签化所导致,待在一个圈子里太久,很难看到别的圈子的真正的核心。最后因为眼前的一些皮毛,而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标签化?嗯,有道理,能不能举个例子听听?”
“在所有音乐种
类中,我觉得被标签化最严重的就是摇滚乐。一谈起摇滚乐,大部分人联想到的就是皮裤,长发,愤怒和嘶吼。但其实摇滚乐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包容的多。很愤怒的可以是摇滚,很平静的也可以是摇滚。搞音乐的可以是摇滚,不搞音乐的也可以是摇滚。核心在于,你要做的,是不是真正的发自你内心。各类音乐有各类音乐的特色,一味的打标签,只会让音乐失去很多乐趣。”
“据我所知,你写的一些英文歌曲,大多都这一类的轻摇滚。”
“是的,我对摇滚也有些偏好,但很乐于接触到其他类型的音乐,而且目前正在积极尝试!”
“哦,这倒是个好消息,就是不知我们听众们什么时候可以听到?”
“十天后吧,准确的说是九天,我被京都卫视邀请参加一档节目!主持人,这不算是打广告吧?”
董传禄在现场观众的掌声、笑声里听出来了,即使有类似的想法,也不能承认的:“对我个人来说,同样是个好消息。怎么,听话茬,你参加的节目准备的是新歌?”
刘清山伸出两个指头比划了一下:“专门为那档节目而创作的,两首歌,都是华夏古风类的尝试,其中一首是和姚蓓娜的合唱,自我感觉效果良好!”
“刘清山,别耍心眼,刻意避开第二首歌,难道品质有所不如,不好说出口?”
接这种调侃式话头的是高羡阳,这位博
学家老者的性子显然很是活跃,甚至有些跳脱。
“关键在这一首,我想一旦面世,会给整个华夏一个惊喜,并非是指我的作品质量有多高,而是使用了一种很少见的嗓音,可以惊掉大牙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