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清山一张扭曲到变形的尴尬表情,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很难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被挤兑后的表情,便是连近段时间一直郁郁寡欢的帕杰伊,都忍不住喷笑出口。
刘清山无可奈何地摊开了双手,“既然这样,我们就贡献出来一部分?”
卞连锡点点头王鸿潍:“之前你说过,不能让任何人得到那些石头,说是哪怕只是一块流传出去,就会让整个市场价值波动,所以我们才一直咬着牙拒绝!”
彭四海一语点醒其中的关键:“人家不惜付出了京都城二环内的一处老房产,就是在逼迫着你的态度转变,虽然最终那个小院还是我们自己掏的钱,但眼下的施工队里,随随便便一个泥瓦匠都是教授级别的,已经说明他们不可能放弃的,缠都要缠死你!”
刘清山苦笑:“所以说我同意了嘛,而且这些人需要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说实话我是真的肉疼,要比花上一大笔冤枉钱还要不情愿!”
卞连锡白了他一眼:“少在我们这些老家伙面前做戏,当初是谁说的要把这里的地面都铺上一层玉石?那个时候,我可没见到你有丝毫肉疼的意思!”
当初刘清山是说过类似的话,被卞老爷子很不客气地把他臭骂了一顿。
即便是那几张玉化树的茶海,也是刘清山私下里找人打造的,事先并没有征求他的意见。
对老人来说,玉化树不仅蕴藏着地球演变的
信息,是罕见的世界奇珍,其特殊的生活环境可是灵气的孕育而导致。
不然,这一批玉石的品质,就不会远超目前市面上流通的那些历朝历代的收藏品,石质里面必然还会有一丝丝的灵性残存。
这么珍贵的亿年甚至数亿年地球演化之物,竟然被刘清山当做普通的地板砖用来铺设地面,那就不是暴殄天物那么简单的败家子行为了,他当然会勃然大怒。
可如今这小子居然口口声声重点突出它的珍贵性,显然是平日里的商人秉性又迸发了。
刘清山听到他的讥讽,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这话得分什么时候说,既然成了抢手货,我当然得着重指出它的不可复制性!对了,当初您老给我说要买下隔壁小院的时候,怎么没提是这个原因?不然我可就剩下一大笔费用了,现在挣点钱容易吗?”
彭四海朝始终一脸不解的占堆解释:“这家伙平时的时候就是这一个样子,不能说一头钻到钱眼里去了,起码也是发自骨子里的商人秉性!”
但他不知道的是,占堆不怎么在意的原因是,他亲眼见到过拉卜楞寺外的地下空间里,有太多这样的玉化树,甚至联运来的这些都是他找人托运过来的。
虽然他目前已经90岁了,但绝大部分时间生活在寺里,也从没经历过跟商业有关的寺内事务,对于金钱的概念理解相当模糊。
他口袋里甚至最近几
十年都没装过钱了,当然面对这些地下还有整整一大片的石头缺乏价值观念。
不过他的年龄也足够大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能说:“山子跟我们这一类人不一样,他还要兼顾着自己手里的几千名员工的吃饭问题呢,精于算计对他来说还是很有必要的!”
潘四海干笑着摇摇头,看来自己的刻意挑唆又失败了。
但他可不敢认为占堆的思想单纯,堂堂的先天中期高手,在外面遇见了可是要口称前辈的,他可不敢对这个人稍有轻视。
其实在目前这些人里,还是姜予泽最了解自己的师父:“卞老祖,我师父就是提前演练一下将来的讨价还价,并不是故意的在您老几位面前演戏,而是他已经先一步进入了状态!”
他这话不解释还好,解释了反而引来更多的哄笑声。
连刘清山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岔开话题;“施工队的负责人呢?我马上跟他见一面,还要假装不知道里面的曲折!”
张国良站起身来首先响应:“刘先生,我带您去,那个老李这段时间净找我来攀近乎了,我跟他更熟一些。”
目前的栋梁富强兄弟四人里,老大张国栋在雪域娱乐里任职,包括那批刘家班人员,也属于他的管辖和培训。
老三张国富是张家三代里头脑最精明的一个,现在负责张域烧酒的国内销售这一块。
老二张国良一直待在散人庐,带了一批张家
武者,负责这里的安保工作。
老四张国强远赴香江,眼下属于樊盛阳手里的执行人,做一些暗中行动执行人。
他们兄弟四个,都是刘清山根据个人性情爱好和个人能力安排的活计,不仅并没有人提出不同意见,反而对这样的安排十分的钟意。
等见到那位来自故宫的老教授孙启尚面前时,那位老人不出意外地流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这段时间他跟散人庐的三位老人始终在频繁打交道,深知他们都是在帮面前这位年轻人做事,确实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