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剧组和国视联合起来的宣传力度,让民间的期待值进一步拉升。
并且这还是刘清山除了《功夫》之外,第二次尝试反面角色。
很多人都是奔着这个热点而期待的,尽管片中人物的如何定性还处于各种猜测当中。
但不可否认的是,等到他出场之后,势必会迎来又一轮的收视狂潮。
实际上刘清山所饰演的长大了的一郎,是从第三十九集才开始出来,在整部剧里只有十五六集左右的戏份。
但对于国视来说,这么迟的出场,反而是把这部剧的收益最大化了。
故而,目前的国视正在就他的即将出场,在做各种的借势以及推波助澜,并且效果相当明显。
以他们台随着剧集的深入播出,主动找上门来的广告商越来越多,就足以说明这个问题了。
而对于国家层面来讲,《闯关东》以一种壮阔史诗的形式,再现了我们祖先当年勇敢迈出这一步之后的经历,具有着极其重要的历史意义。
因为有关这段历史的相关记载,在国内一直是个短处,不能说还是个空白,但各种资料数据的严重缺失也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作为编剧的刘清山创作出来的这部剧,同样不是完全的杜撰而来,里面的很多剧情和角色都是有历史、人物原型的。
比如朱开山这位电视剧中最大的传奇,身上凝聚了很多闯关东的鲁省人的气质,但直接的原型还是有的,原型之一就是以前在大连码头上名头很响的于二哥。
于二哥是个码头工人,但他绑腿上整天别着把小匕首,在当地工人中很有影响,把头都很怕他。
但他身上有鲜明的鲁省人的共同特点,那就是吃苦耐劳、心胸开阔、深藏不露,这种特点,在剧中朱开山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朱家人在每个阶段都要与天斗、与人斗,但最后都是与人和谐,鲁省人身上仁、义、礼、智、信的原则,被广泛坚持。
正像朱开山在剧中所说:“我们是一棵鲁省的高粱,孤零零地挺立在东北大地上,凡事要小心。”
剧中的另一个人物鲜儿,做过童养媳,唱过二人转,拉过排子,当过土匪,是《闯关东》中比较传奇的一个女性角色。
她的故事,基本来自两部分,一是东北民间传说,二是一本叫《驼龙》的小册子。
传说来自东北某个林场场长的亲口讲述,当年伐木工人抬木头分大杠、二杠、三杠。
二杠耍坏,用技巧把重量往一个抬木头的孩子那里压。
这时候,伐木工人中一个闯关东的鲁省女人出来说话: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俩比试比试。
这个鲁省女人既有技巧又有力量,把老爷们儿都比下去了,这样的情节在电视剧中鲜儿的经历中都有所表现。
至于那个小册子,讲述了一个闯关东女人的传奇经历,这个鲁省女人经历非常坎坷,感情非常丰富,曾经被地主欺压,后来当了女匪首。
女人被处死的时候,要求上刑场时要坐在马车上披红挂绿,令人感到非常震撼。
与这两个人物情况类似的还有很多,都是东北或者鲁省民间流传过的老故事,对于几个地方的老人们来说,都是有深刻记忆的。
因为早些年的娱乐文化可没有如今的丰富,甚至戏匣子的出现也是后来的事情。
很多民间传说就是通过口口相传流传下来的,听过的老辈人当然记忆最为深刻,这也是他们感到真实的原因。
总之这部剧的出现时间点极为的讨巧,在这部作品播出的时间段中,言情片、娱乐片、军旅生活片、武打片、现实农村生活片、戏说历史片涵盖着整个影视市场。
《闯关东》的出现,给了人们以耳目一新的感官刺激。
再加上演员对于角色近乎于原汁原味的表演,与观众对角色的自然感知相融合,真实、亲近、悲壮、豪放、敢想、敢为、重民族利益、将血缘亲情的情愫,左右了观众的收视心理。
现实生活中,人们需要朱开山般的坚忍、胆略、智慧、深明大义、为人仗义。
需要萨日娜所扮演的母亲的豁达、质朴和深明大义。
需要富有强烈的民族精神;需要家庭的温暖与亲情的呵护,等等。
正是《闯关东》人物形象塑造的个性品质,与现实社会生活及至家庭生活中的需要,将观众的收视热情充分地调动起来、挥洒开来、延续开来。
并且剧集把鲁省人闯关东过程中表现出来的自强不息、锐意进取的精神描绘得淋漓尽致的同时,也把东北人的鲜明性格突出了出来。
善良、淳朴的东北人对闯关东的鲁省人给予了多方面的帮助,使他们得以渡过难关。
看到这些人怪可怜的,当地的邻里乡亲给他们送衣、送粮、送被褥、帮助盖房,带着他们垦荒、采矿、放排、挖参、伐木、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