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了去年,难怪国视的领导们会格外满意。
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超过40%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要知道这个数字是国视官方认可的一道分水岭,超过了它就意味着有可能今后再也无法被超越了。
因为收看春晚的数据大幅下跌是市场规律,几乎每一年收视率都在迅速降低,尤其在南方地区,都对看春晚露出了迷惑而嫌弃的表情,越来越看不懂更是主因。
比如最吸引观众的语言类节目,靠的就是能产生共鸣的幽默感,国视春晚的这类节目又多以东北话为主。
这对语言差别明显、文化习惯差异巨大的南北方人来说,看对方的幽默节目,无异于观看国外脱口秀,笑不出来才是常态。
所以目前仍能定时守电视观看春晚的人,只剩下了北方地区,而且今后会随着新媒体的迅速发展,大家可以在网上看到很多综艺节目,北方的年轻人也只可能是更加迅速的离开。
这样的大趋势下,却仍能保持住数据的提升,就完全依靠某位或某几位南北市场均认可明星演员来拉升,而不再是春晚本身的吸引力。
可想而知,40%这个大数据的产生,还真有可能成为有具体统计数据以来的天花板,近几年达到不到的话,将来就更没有可能了。
于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刘清山呵呵笑道:“但愿今晚能达到最理想的收视率吧,现在大量的娱乐活动的出现,春晚观众的娱乐比重会下降很多,所以关注度会下降很严重,据我所知,明年开始,网络春晚和地方春晚都会排上具体日程了!”
听到这些,张导有些佯怒地责怪他:“你的惠宝视频就是始作俑者之一,在这个问题上你就首先难咎其责!”
刘清山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大势所趋而已,况且惠宝的老板可不是我,您可别张冠李戴了。”
“行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再纠结下去就没意思了!我个人的要求不高,明年再帮国视一把,我不见得是导演了,但还是国视的人!”
“哎呀,这一点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再说吧!”
他心里可不傻,今年肯加入进来,还是有捆绑条件的呢,雪域娱乐的人能否参与才是关键性的问题。
可他永远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原因什么得自己去琢磨,反正现在无论是他还是金溪善,已经不需要国视春晚这个平台提升名气了。
金溪善跟她想的可不一样,过不了几年,她才是整个雪域的掌管人,北方市场又是围绕着京圈娱乐业发展并存的,一时半会儿她可不敢得罪国视。
因此她马上补充了一句:“张导请放心,没有意外情况,雪域娱乐的春节档期还是以春晚为主要方向的,到时候您这里实在缺人的话,这家伙的工作我来做!”
张导自然对他的表态喜出望外:“溪善呐,你比刘先生实诚多了,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以后日常遇到了什么困难就来国视,这里永远是你在安全的港湾!”
刘清山把嘴撇地都变形了:“切,张导,您可真是胳膊肘用着了朝里,用不着朝外,主攻对象不一直是我吗,怎么换了人?再者,溪善姐,你这是在拆我的台呀,我怎么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金溪善才不去理会他做作的酸话:“张导,甭理他,这家伙近两年做生意做得有点飘,都快忘了他是谁,什么叫国家意志!”
张导迅速捕捉到了她话里的含义:“对对对,我们国视可是国家的喉舌,话语权的权威性可不会随着市场的变化而更迭,我们之间的合作伙伴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刘清山苦笑:“就是一个春晚的名额而已,至于牵扯上这么多么?你们这是在上纲上线!”
三个人之间的机锋相对,并不影响节目的继续进行。
随后登场的小品、歌舞再一次陷入了乏善可陈的尴尬境地。
但令人更难以置信的是,紧随其后的相声和歌曲独唱,更是把以往的春晚诟病更形象化地展现出来。
那段相声里毫无底线的谄媚风格,简直让人不忍目睹,把那种歌颂型相声里的“发挥”得淋漓尽致,那效果可称尴尬至极。
接场的独唱演员是号称国际张的那位,明显对口型的假唱毫无诚意,居然映衬的那些伴舞演员的舞蹈都做作了很多,看着实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