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再看看。”
“你不请老师教吗?你该听说过闭门造车的故事是吧?”
秦宴辞笑了:“听过,以后会请老师指点,放心,一定考得上。”他对自己和那人都有信心。
次日,应姒姒睁开眼睛,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床上多了一床被子,挨着床沿,明显属于秦宴辞。
他居然没和她一个被窝,真乃君子也。
应姒姒起床将被子叠好,看见桌子上新的洗漱用品,她拿着出去洗脸刷脸。
返回时秦宴辞在屋里,见到他掏出一瓶雪膏:“给你的。”
应姒姒暗叹,他还挺细心的。
她涂了脸,剩下一点擦手。
秦宴辞视线掠向她的手,他一直不明白,她一城里姑娘,为何有一双粗糙的手。
应姒姒注意到他的目光,手上的动作一顿,是不是觉得她的手粗糙的不像女人?她悄悄往背后放。
秦宴辞垂眼:“桌子上有饭。”
应姒姒发现自己昨天带的饭盒被打开,里面装着两个肉包子,一大份豆浆。“咱们一起吃。”
“我吃饱了,都是你的。”
应姒姒全部吃完,撑的揉肚皮。“饱了。”
秦宴辞也收拾好了行李,搭车时,他报四合院的地址。
应姒姒纠正:“永福路王家大院。”她对秦宴辞道:“还是把东西放到咱爸单位的家属院吧,离得近。”
秦宴辞若有所思。
到了地方。
秦宴辞印证猜测。
老秦把单位作为新房让他们住了。
今后她就要在这里,成为那个人的新娘子?
他意味深长道:“姒姒,你觉得你了解我么?”
应姒姒坦诚一笑:“不了解,以后慢慢了解嘛。这会儿去我家吗?”
秦宴辞轻叹,等你了解,已经迟了。“去吧。”
秦宴辞经过街上店铺买礼品,专挑贵的。
应姒姒按下他的手:“我爸朴素,不喜奢侈。普普通通就行,拿两条步步糕吧。”
“会不会太寒酸?”秦宴辞几不可见蹙眉,大过年的送两条糕,行么?
应姒姒:“哪寒酸啊?他最爱吃了。走啦。”
转过街角进巷子。
很快到李家。
应姒姒走到堂屋门口打招呼:“爸,回来了。”她推开门。
李君禄和宋寒梅坐客厅,一个看报纸,一个打毛线。
后者眉毛飞起来,拉长语调奚落:“你还知道回来啊?和谁鬼混了?哪家姑娘像你这样,彻夜不归?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
“阿辞,进来啊。”
宋寒梅有种说人坏话被抓包的感觉:“.”
秦宴辞进屋视线一扫:“叔,姨,过年有事耽搁了,这会儿才来,希望二位别介意。”
李君禄正拿茶缸喝茶,闻言被呛了好几口,嫌他改口红包小是不是?才几天,又改成叔了?“没,没事。这几天干嘛去了?”
“复习。”
宋寒梅:“复习再重要,也不能失了礼节吧?”
“是我考虑不周。”秦宴辞态度好的宋寒梅惊掉下巴。上回来,他可不这样。
几天不见,咋变的这么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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