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按时下班,也是总待在书房里头。
这样式的男人,会有别的女人吗?
鲁母抓住重点:“什么寡妇村?你怎么知道有这样的地方?你是不是去过?”
鲁父:“.我怎么可能去过那种的地方?”
“你没去过,你怎么知道的?”
“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吗?”鲁父斥责鲁母无事生非,再次将话题转到秦闫军身上:“不受贿,不好色,我不信有这样的人。一定是你没留心观察。”
“平日里带那么多孩子,我哪有时间观察啊。”
“该死的秦家,成天说你有多享福,玛德!你给他们家生了四个,有儿有女,他们居然说翻脸就翻脸”鲁父愤愤难平,熬一个晚上,终于在早晨有了个绝妙的法子。
秦宴辞早年被确诊过脑子有问题,拿这事儿和秦闫军谈。
如果秦闫军执意要赶走他的女儿,他便把事情捅到沈家。
沈豫天会允许女儿和神经病在一块儿?
他叫醒鲁月春:“秦宴辞的那份诊断书呢?”
鲁月春懊悔道:“被应姒姒抢走了。”
鲁父跳脚:“啊呀!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让应姒姒知道?她知晓情况,什么也没说?!”
鲁月春烦躁的搓头发:“没说,那女人邪乎的很,就是从她嫁进门之后秦宴辞才学精了。”她印象中的秦宴辞虽然很对怼人,但他怼他爹妈,极少能怼到点子上。
和应姒姒在一起后,回回戳中老两口的愧疚心。
他的那点抱怨,和他的经历对比,变得不值一提。
如今他又考上了大学。
他的态度再差,他爹妈也只嘴上生气,转个身再面对他,又是一副喜欢的模样。
加之他成天待在家属院不回家,公婆越发的挂念他,生怕他吃不好,穿不好。
只要单位一发好东西,秦宴辞必然有一份。
婆婆还经常托外面认识的人买时装送应姒姒。
她真是想想都后悔招应姒姒上门。
本来以为是个绣枕头,谁知道内里那么刁。
“你知道秦宴辞学精了,你还给他下迷香?你说你”鲁父点着鲁月春的脑门,你半天,最后化为叹息:“现在没人能证实秦宴辞是神经病了吗?以前为他诊断的大夫,你知晓境况吗?”
“只知晓名字。”
“名字也行,你告诉我,我托人打听。”
鲁月春:“叫陆潮生,估计退休了,不是住家属院,就是住公家给安排的养老所。”
“.”
鲁月春这边焦头烂额,想尽办法。
应姒姒却是分外舒心。
她家阿辞,在她陪着他爬完山,也为她画了一幅画之后,终于肯把注意力放在学业上了。
这一天,他一大早便去了老师家,留她在家摆弄制作洗头膏的材料。
她忙完手头上的事。
喜欢的端详他前后画好的两幅画。
前一幅色彩清淡,点到为止。
后一幅色彩艳丽,对比鲜明。
即使她不懂得欣赏画作,也可以区分两者的不同。
她越看心里越毛。
脑子里不由蹦出李玉薇那句,什么重人格。
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