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服软了。
闫埠贵探出头一看,差点给气死。
赵家大门口雪厚的得淹到小腿儿了。
“那个逆子!”
闫埠贵腹诽了一句大儿子,是他没阻止大儿子头一天图省事儿,直接把雪扒拉到对面。
但这个蠢货也不能接连两天都这么干啊。
前院其他邻居估计看到闫解成这么干了,也 跟着把雪给堆了过去。
整个前院干干净净的,连个雪包都没有,就赵乾家门口厚厚的一层,前院又归三大爷管理。
赵乾回来这一看,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虽然心里恼的要死,但闫埠贵还是撑着笑脸厚着脸皮辩解道。
“赵乾~话不能这么说,这两天你也不在家,谁知道是哪个邻居做的,不能直接就把责任推到三大爷这儿。”
“这样,等大家都下班,我帮去问问怎么样?”
闫埠贵心里当然清楚,这种事没被逮住,任谁也不会承认的,问也是白问,但总得应付过去赵乾吧。
“哦~那三大爷是说前院人人有份咯,行,反正我毕业之后时间多,那我就挨个写信到单位问问单位领导工人素质是怎么管理的,到时候三大爷记得给我佐证哦!”
赵乾玩味的看向闫埠贵。
玩一推二五六是吧,后世的办事人员早把这门技能修炼到爷爷辈了。
赵乾去办点什么公务,要不把事说严重点公式化一点,来回被各个单位踢球都是常事儿。
闫埠贵跟赵乾玩上这手了,那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反正赵乾不怕查,大不了闹大了鱼死网破顺水搬家,他可对这院子没什么好感。
只是不知道闫埠贵怕不怕查,并且闫埠贵家还是小业主成分。
听懂赵乾潜台词的闫埠贵冷汗都要下来了。
赵乾要敢拼着时间拼着自绝于邻居面前闹这么一场,赵乾吃不了好果子,闫家妥妥也跑不掉。
毕竟赵乾是真的一个人生活在四合院,常年在外上学,刚一回家发现家被人用雪给埋了。
赵乾闹一闹说不定有人还觉得他小,情有可原。
闫家可就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