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秋韵瞳孔猛颤,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
门外的陈韵初听得真切,但她没有想打断,是她说的她不会甩锅。
突然,蓝秋韵失控的跑出来,恶狠狠的盯着她:“你有必要挑拨我跟小月的关系吗?!那些事情是阿景亲口告诉你的吗?!”
陈韵初神色淡漠:“你们的事,我毫不关心,我也没有挑拨你们的关系,不管挑拨不挑拨,我和沈时月都不可能成为朋友,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要有本事,就让沈时景踹了我,把他抢回去。现在是觉得自己没本事,只会在这里跟失败者一样冲着我吠么?可笑。”
她是故意刺激蓝秋韵的。
不光男人,女人在情场上也是有胜负欲的,尤其是漂亮女人,更是不会甘心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她等蓝秋韵出手等太久了,现在正好抓住了机会,稍微刺激一下也不错。
蓝秋韵气得胸口不住的起伏着,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似乎越发艳丽动人。
是啊,这就是一个女人被激起斗志的时候的模样。
最后,蓝秋韵像是在心里把自己给劝好了,突然笑了出来:“呵呵,陈韵初,你不会以为自己真的赢了吧?你这么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真的显得很没脑子。你知道吗?阿景在国外重病的时候,只有我在他身边,是我陪着他熬过了那么多个痛苦的日日夜夜。他这辈子都忘不掉我,不信你就试试。”
陈韵初竟不知道,沈时景在国外生过重病。
她恍惚了片刻,思绪回拢:“是啊,他肯定不会忘掉你,毕竟,谁会忘掉一个在感情上给予自己重创的女人呢?”
蓝秋韵被噎得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我和阿景之间的事,轮不到你在这里阴阳怪气我!”
陈韵初挑衅用食指将蓝秋韵推开:“别冲我开火,我们不是一个量级的人,我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你日思夜想都想得到的男人,你有功夫在这里掰扯,不如趁着沈时景出差,赶过去送温暖。你要是不知道他在哪里出差,我可以打电话帮你问问。没准儿你和他重温一下在国外彼此相守的日子,他会心软呢?”
见她们吵得剑拔弩张的,沈时月举着点滴瓶走出来:“你们俩别吵了……”
蓝秋韵敛了锋芒:“没事,我也不屑跟这种背地里嚼人舌根的小人吵架。小月,你先好好休息,我片场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蓝秋韵离开,陈韵初跟没事儿人一样回病房收拾碗筷。
沈时月见她这么淡定,有些疑惑:“你没事儿吧?是她逼问我的,我本来没想说那么多……”
陈韵初差点笑出声:“该说啊,你说的都是实话,又不是造谣。那些话我说的,我认。你赶紧躺着吧,你要是有事儿,你哥得杀了我。”
沈时月努努嘴:“我现在没事儿了,你要不回去一趟给我带点换洗衣服来,内衣得天天换。顺便把那花拿回去插瓶。”
陈韵初看了眼那束鲜花,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哥花粉过敏,别往家里拿,就搁这里吧,万一他突然回家。”
“啊?我哥什么时候花粉过敏了?”沈时月一脸茫然。
陈韵初挑眉:“难道不是么?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从小到大我就没听说过他花粉过敏,我妈生日他还送过花呢!”
好家伙,现在陈韵初才知道,沈时景就是单纯的看温泽川给她送的那束花不爽,才不是什么花粉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