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不止他们俩,还有金秘书和阿泽,虽然他们在房间没出来。
沈时景不光没松手,还故意收紧了手臂,将她箍得更紧了。
好死不死的,阿泽从金秘书的房间出来了:“太太,我们什么……”
话没说完,看到沙发上这一幕,他急忙退回去:“老金,金宝宝儿,我刚才在楼下没吃饱,你陪我吃一口去!”
这两个家伙,几乎是用跑的,迅速逃之夭夭。
陈韵初羞得不行:“沈时景,你干什么?你快撒手!”
“不撒。”
沈时景拒绝得理直气壮,还反手将她抱起,直接去了房间。
以陈韵初的小身板,只能任由他搓圆摁扁。
柔软的大床上,她被死死钳制住双手,挣扎了几个回合,没躲得过。
唇被吻住,她死咬齿关不肯松懈。
沈时景手滑到她腰际狠揉了一把,她吃痛,下意识惊叫,立刻被趁虚而入。
缠绵悱恻的吻,一点点汲取她的呼吸,她脑子缺氧了一般,明明没有喝醉,却因为沈时景唇齿间的酒味,有些飘飘然。
好不容易找到喘气的间隙,她严声制止:“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已经已经离婚了,你不可以再为所欲为!”
由于气息不稳,让她的语气透着一股子软绵绵的味道,毫无威慑力。
沈时景肆无忌惮的在她下巴轻咬了一口:“你不想吗?”
陈韵初:“?”
她看着他被欲望和醉态彻底占据的眼眸,脸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这叫人话吗?这么直白的?
她咬着唇不吭声,有点气,更多的是苍白无力。
她算是知道了,他喝不了一点白的,酒品不比那于忠友好。
沈时景刻意的撩拨她,稍稍支起身子,随意的拽下领带,扯着她的手摁在胸口:“帮我解开扣子。”
陈韵初觉得他疯了:“你休想!”
掌心传来的触感和温度令她头晕目眩,她觉得自己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只想着快些逃离这窘境。
沈时景没给她机会,拿起领带将她双手捆绑在一起,单手解开衬衫纽扣,那片白皙的胸腹肌让人面红心跳。
陈韵初扭过头不去看,可她确实是慌了。
她不是无欲无求,被这般引诱,她心彻底乱了。
沈时景埋首在她颈间:“我忍很久了,忍到多看你一眼都是罪过……韵初,给我……”
他呼出的气息,灼红了她脖颈上的一大片肌肤,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这一瞬间,陈韵初的防线崩塌了。
衣服被脱掉时她没有反抗,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告诉她这样不对,可催动不了她的肢体做出反应。
沈时景近乎虔诚的捧起她的脸,吻最初落下是温和的,不过几秒,就变得疯狂、霸道,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冲动上头,他解开了绑住她双手的领带,引导着她回抱住他的劲腰,仿佛迫切的需要拥抱。
陈韵初不受控制的扬起下巴,将最脆弱的脖子尽数展露在他眼前。
沈时景的吻转移到她脖颈处,密密麻麻,如刮痧一般,带着微微的疼,落下一处处嫣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