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沈时景又点了支烟。
陈韵初记得,从进酒馆开始,他抽了快一包了。
他现在一定很心烦。
她靠在车窗边上笑:“你不懂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吧?我也一样。没人教你,也没人教我。”
所以,只能止于情绪。
情绪动荡的时候,努努力,还能克制。
沈时景夹着香烟的手僵了僵:“是不懂,还是不爱?”
到底爱不爱呢?
陈韵初努力回想过往相处的细节,不知道怎么说。
她是不敢,不是没有动过心。
这么久了,哪怕是睡都睡出感情来了。
没听到她的回答,沈时景忍不了。
他把手里的烟扔掉,一把将她拽到近前,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说话。”
四目相对,陈韵初被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就像吃了哑药似的,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
很快,沈时景的耐心被耗尽。
在惊呼声中,陈韵初被他拎起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如此暧昧的姿势,让她头晕目眩,酒精似乎更加上头了。
沈时景手掌放在了她纤细的腿上,缓缓上移:“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就让你的身体说话。”
身体……说话?
陈韵初脑子现在很迟钝,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直到他手伸进她的裙摆,她才下意识想并拢双腿。
他另一只手将她摁下,唇瓣贴着她耳朵:“有感觉吗?”
陈韵初攀着他的肩,车在行驶中,她身形不太稳,只能把重心都放在他身上,几乎是紧贴着的。
她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没感觉?
是人都会有感觉吧?这算什么答案?
她试图阻止他继续,抓住他的手腕:“沈时景……”
殊不知,她此时叫他的名字,简直就是一种邀请的暗喻。
于是阻止被曲解成了激励。
沈时景咬住她细细的肩带扯到臂弯,吻落在她锁骨处,一路往下。
片刻后,他伸出手展示给她:“这就是答案吗?”
陈韵初看着自己动情的证据,羞耻得只想逃离。
下一秒,她头被摁低,唇被堵上,酒精和烟草的味道混合着沈时景本来的气息,并不让她觉得讨厌。
她内心动荡不安,身体却又无法拒绝。
布料本就不多的吊带裙,被并拢成窄窄的一条挂在她纤细的腰肢,摇摇欲坠。
虽然明知道前面的阿泽看不见,也听不见,她还是有种怕被发现的刺激感。
或许她早就忘了之前在心里发过誓,再也不会跟沈时景一起喝酒。
酒后是真的会乱……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沈时景忽的掐着她的腰狠狠按了下去。
她被刺激得高高扬起下巴,眼中水雾四起。
她展露无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沈时景真这么做了,从脖颈到胸口,一处也没放过。
车内还是太过狭窄了,不太能施展得开。
事毕,沈时景抱着她久久没有松开,像是意犹未尽。
感觉到车停下了,陈韵初才抽身去清理。
收拾完,她朝车窗外看了一眼,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她顺手把用过的纸巾带下车,不想被别人瞧见,这是她仅存的一点羞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