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
姜梦芝抱着祝母一顿哼哼唧唧:“好妈妈……让您受罪了。您光着脚在地下车库跑那么久,都蹭破皮了,很疼吧?”
祝母笑着安抚她:“不疼,我没那么娇气,但凡我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都扎那娘们儿脑袋上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来路,这么横的。”
说话间,她朝祝南舟看了一眼,像是在传递着某种暗示。
祝南舟秒懂:“剩下的交给我来就行,你们俩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吧,想出去玩,等天气好了我陪你们。”
很快陈韵初就知道了这件事,她只恨自己不在场,光想想那画面都热血沸腾了。
她跟姜梦芝打电话聊了快一个小时才挂断,期间沈时景一直在旁听,虽然没听见那头姜梦芝说了什么,光听着陈韵初说的,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不是个爱八卦的人,没打算问。
可他不问,陈韵初也要抓着他吐槽:“我跟你说今天芝芝和祝伯母去商场遇到神经病了……”
她好一顿吧啦,沈时景听完却没什么反应,这引起了她的不满:“你怎么不给点动静?这难道不让人气愤吗?我真恨当时我不在,不然我……”
没等她说完,沈时景打断道:“不然你怎样?你插一脚去互殴啊?拉倒吧,我怕你还没长好的骨头再裂开了。”
陈韵初:“……”
好像是这样的,她现在虚,很虚,战力实在不怎么样。
但这也不是沈时景毫无反应的理由啊:“你老婆的闺蜜和你好兄弟的妈妈被人欺负了,你多少有点反应吧?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还是从前那只冷血大蜥蜴。”
沈时景直接翻了个白眼,这表情搭配着他的俊脸丝毫不违和,反而有种蔑视万物的魄力:“我需要有什么反应?事发时我不在场,事发后南舟也没跟我通气,说明这是小问题,他自己就能解决好。”
陈韵初实在不理解男人的脑回路,觉得无趣,倒头睡觉。
她动作幅度挺大,带着点愤愤的意思。
沈时景隔着被子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睡觉就睡觉,别跟猪似的拱来拱去。”
“我是猪你是什么?天天搂着猪睡。”陈韵初闷声还嘴,怼得沈时景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沈时景才从背后搂住她,咬牙切齿:“你就是仗着现在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陈韵初知道他这阵子忍得辛苦,成天看着搂着的,上不了手,偶尔忍不住还跑去客房睡几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她心里升起了恶趣味,手不老实的往沈时景身下探。
还没等她碰到,手腕就被擒住了。
沈时景附在她耳边磁性低语:“别搞事,我可不是柳下惠。”
陈韵初故作惊讶:“我还以为你是呢,毕竟你给我的最初印象是不食人间烟火,无欲无求的,原来你的心里也藏着欲望的猛兽吗?”
说着,她还顺势在沈时景的手上摸了一把,挑逗意味十足。
沈时景呼吸一滞,鼻间尽是她身上的芳香,无时无刻勾动着他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