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把这两天在苏妗这受到的气全撒在山匪身上。
没逼问几句,这些人便交代了,他们就是觉得抢劫来钱快,能养活自己,就占地为王当上了山匪,那对夫妻是那老大的父母。
几个人配合着装可怜,想着乖乖交代能不能被放走。
说的好听,鼻涕一把泪一把,刚打照面,凌烈煌便能感受到几人身上的煞气了,那不可能是越货抢劫养出来的,绝对是杀了不少人。
“林公子,你随身携带的药丸还有吗?”
苏妗突然开口。
林玥愣了一秒,随后get,随后阴险笑道。
“当然有啦,又吃下去穿肠肚烂的毒药,从肠子慢慢,慢慢往上烂,你吃不下任何东西,看看是先活活饿死,还是全身溃烂而死。”
“还有七日笑!”说着,又掏出一个药瓶。
“不过是笑七天罢了,不好玩~”
“没别的作用?”只是笑七天?苏妗可不相信。
“就是死了嘛~还有这个———步步生花。”
“名字是不是超好听。”林玥凑到山匪面前,嘻嘻哈哈笑着。
众人包括秦朗,像看变态一样看着她。
“告诉你哦~中毒后你的脚会慢慢溃烂,碰到的地都会变的焦黑,寸~草~难~生~哦。”
山匪头子突然发疯,向上反抗,凌烈煌直接卸了他的胳膊和腿,让他像废人一样,四肢无力,趴在地上。
他双目赤红,“够了,你们他妈的到底是谁?想知道什么?”
“你们不会抢到钱财还把人放了吧?”苏妗发问,她没见过这样的山匪。
“放…了,钱到手了,我们就撤了。”山匪说的支支吾吾,目光闪烁。
摆明一副心虚样子,林玥眼一眯,掰开他的嘴,做势要把药丸塞进去。
土匪死咬牙关,“五硕,五硕!”竟有这般阴毒的小子
见林玥起身,土匪松了口气,“我们给附近的官府上供,他们装装样子来剿匪,你们也是官府之人吧?”
“你们要多少供奉,我试试能不能凑到。”
“我们不要供奉,我们要你们和那群贪官的命!”苏妗厉声开口。
这些个山匪被亲卫监管起来,四肢卸了,只有那对夫妻是五花大绑起来。
有客栈给睡,不睡白不睡,在外行军,几个人在野外睡过的次数不在少数,几个人挤一间都没说什么。
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凌烈煌把苏妗和自己安排在一间。
林玥是女的,又是太子的未婚妻,谁和她安排在一起都不合适,不过好在太子给她安排的有女暗卫,所以明面上是她一个人睡。
疲累的时候吃上一碗蒸得糯糯的米饭,配些小菜,苏妗感觉幸福感满满。
吃完洗漱,苏妗检查了一下床和被子,确定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就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了。
要不是和别人住一起,她就把束胸带解了,勒一路勒得慌,哪怕束起,还是鼓起两个小包。
“你脱衣服做什么?”见苏妗脱衣服脱这么利索,凌烈煌心坐不住了,跳突然加快,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胸膛。
“睡觉呀?凌小将军不会还穿着衣服睡觉吧?还是~”
“你觉得本公子对你有企图,嗯?”苏妗朝凌烈煌坐的地方慢慢爬过去,乌黑柔顺的发丝散下,更衬得那张小脸如玉精致。
“你要想干什么?”
苏妗一愣,终于轮到她说这句话了,桀桀桀,那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团子制止了。
【妗姐,不要为了一时的爽快,任务火葬场啊!】团子害怕男配对她的好感下降,任务就不好完成了。
【好吧好吧。】苏妗失望应答。
“就是想逗逗你,害怕了?”
苏妗被团子打断了兴致,已经不想调戏凌烈煌了,回到床里面,卷着被子就不说话了。
这小子怎么突然就安静下来了,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凌烈煌有些纳闷,不能是被他的反应伤到了。
可能他只是羡慕我的肌肉吧,他虽然表面上风轻云淡的,午夜梦回时也会想如我一般征战沙场吧,也罢,不过是给他摸上一摸,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对,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又没有龙阳之好。
凌烈煌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也把自己脱得只剩里衣,不同于苏妗的瘦削,高大的骨架完美撑起里衣,宽肩窄臀,腰身劲瘦。
他躺在苏妗旁边,拉下被子,纠结万般,化作一句,“苏锦,要摸吗?”
他看见苏妗耳朵动了动,莹粉如玉的耳垂慢慢变红,又逐渐往下蔓延......
有什么不敢摸的,摸一把,他又不会掉块肉,苏妗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手已经顺着男人的胸膛慢慢往上摸。
凌烈煌脸庞,脖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