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还有一个疑问。”清瑶问道：“黎叔既然是四阶灵兽，为什么可以化成人形？”
“哈哈哈！小姐这般问，应该是知道灵兽等级的。”沈黎轻笑起来：“没错，灵兽确实需要达到五阶才能化为人形。”
“但是沈家有独特的秘法，可以使沈家的契约兽能突破这一限制。”
清瑶闻言眸光一闪：“所以，黎叔您……”
“您想的没错。”沈黎点点头：“我是家主的本命契约兽。”
清瑶一愣，她想到了沈黎应该是沈兴安的契约兽，但是没想到竟然是本命契约。
“那黎叔，为什么您……”清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询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没有和家主在一起是吗？”沈黎明白清瑶在问什么。
清瑶点点头，毕竟很少有灵修会和自己的本命契约兽分开。
何况还是这么长时间的分离。
[你和你那只物种未知的本命契约兽不也分开了吗？]天启贱兮兮地说道：[他可是毫不留情地扔下你跑了。]
清瑶心中莞尔。
她和临渊的情况实在特殊。
天启自从被临渊“挟持”了一段时间后就一直看那家伙不顺眼。
只要找到机会就会给他上眼药。
清瑶没有理会还在阴阳怪气的天启，而是对黎叔点点头，听他继续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家虽然是御兽师中的守律者，但同时也受到极大的约束。”沈黎眼神看向头顶的牌匾：“除非发现有御兽师出世，否则沈家的御兽师和契约兽不能同时离开青云城。”
清瑶面色微变，所以沈兴安作为一位御兽师，当年出去追查沈母的下落，一只契约兽都没带？
这无异于自缚双臂。
何况，就现在清瑶了解到的关于沈母的情况。
傀儡、炼丹、咒术……
沈母的来历恐怕比沈家还要不简单。
沈兴安这般孤身犯险，恐怕……
“唉……”沈黎也有些叹息：“沈家向来规行矩步，家主决断之下，也无人敢跟随。”
清瑶定定地看着沈黎。
“无规矩不成方圆……”沈黎目光却迟迟没有从牌匾上收回来。
此刻沈黎不似以往那般沉稳坚毅，言语间透出几分对沈家处境的无奈。
毕竟，不严以律己，有何立场严以律人呢？
“而且，您当年太过年幼，家主也放心不下，我便留在了沈家。”沈黎将视线转移到清瑶身上：“没想到家主一去便杳无音信，连我都感应不到他的方位。”
清瑶此时才明白，为什么沈兴安如此信任沈黎。
沈黎又为什么如此笃定沈兴安还活着。
作为沈兴安的本命契约兽，一旦沈兴安身死，沈黎也会很快随之消亡。
而原主当年不仅是年幼的问题。
原主似乎是在沈母怀孕时便受到了某种伤害，成熟知事都比别的孩子晚。
沈兴安离家时，原主才勉强识人。连话都还不会说。
长大以后，原主说话办事也比常人反应慢些，不然也不至于被谢江知和方慕青这两个渣男贱女哄骗住。
“自那之后，沈家便封了这御兽师的府邸，只留下了小姐您在东北侧那一片的院子。”沈黎继续说道：“好在，沈家原本在青云城的势力就都隐于地下，所以势力收缩倒是十分方便。”
清瑶挑了挑眉：“那咱家的药堂？”
“青云药堂和那些已经让渡出去的产业。”沈黎难得挠了挠头：“那都是夫人的产业。”
“其实自从夫人离开后，这些产业……”沈黎难得有些犹豫：“夫人的产业专业性太强了，除了药堂有夫人培养的几个家生子在，其他的产业……”
清瑶马上意识到沈黎的意思，但她现在更关心的是沈母的身份。
不知道沈黎知道多少。
“黎叔，我的母亲，您知道她的来历吗？”清瑶问的十分直白。
沈黎摇摇头，直言回道：“夫人是家主一次外出带回沈家的。来到沈家后，便一直以沈家夫人沈氏自居，青云城除了家主，没人知道夫人的来历，甚至皆不知夫人姓甚名谁。”
清瑶心中惊讶沈母的神秘。
但并不怀疑沈黎在有意隐瞒。
毕竟即使是本命契约，双方也是有边界在的。
“至于沈家原本的营生……”沈黎见清瑶问完了自己感兴趣的，又将话题转回起点：“沈家原本是做灵兽材料贸易的。”
在清瑶啼笑皆非的目光下，沈黎继续道：“毕竟咱家的条件得天独厚。除了灵兽皮、灵兽骨这种杀鸡取卵的，像兽毛、兽血、兽牙沈家完全可以自产自销。”
“而且，咱家没有的品种，可以去老家，哦不，去浩澜森林里和那些灵兽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