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昔说的啊,我们姐妹现在无话不谈”
高涵直接往休息舱一躺,修长的大腿往两边一搭,特别没有女人样。
无话不谈?
马涛面色古怪的抬头从后视镜去瞅了苏澜昔一眼,正巧看到苏澜昔也在看自己,顿时让她脸色微红起来。
“要说那个叫月儿的女孩也挺可怜的,好不容易脱离了魔爪,刚刚享受人生最美好的爱情,居然就这么香消玉损了,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躺在休息舱的高涵说完还叹了口气。
“人生无常,谁又能感叹命运不公呢,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吧”
苏澜昔偷偷的打量了一眼前面开车的马涛,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汉城南区1018号。
当初这里并没有被清理,一直到现在怕都保留着第一现场,因为怕吓到安若一家,所以马涛并没有让他们下车,而是选择让小金子带着他们先去汉城的旅馆住宿,等这里被收拾好了在将他们接回来,由自己带着苏澜昔和高涵先进去看看。
又一次来到这片成排样式的水泥瓦房,看着那把有些锈迹斑斑的门锁,马涛三人免不了心中一阵伤感。
门锁已经锈死了,连马涛的扳手都没有办法打开了,不得已,只能用蛮力弄开。
屋子里还保持着那凌乱的样子,根本没有人收拾,有些地方还有这已经变成黑褐色的血迹,因为时间太久了,屋里的已经闻不到一丝的血腥味,但是,这惨痛的环境还是能反映出当时发生的一切。
“那帮家伙真是混蛋……”
高涵抬脚迈过一把破碎了的椅子,看着墙壁和床铺上的血迹咬牙切齿的说“真的很难想象那女孩在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样非人的折磨”
苏澜昔望着那张布满干涸血迹的床,一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一下子扑进了马涛的怀里,压抑的抽搐声响起,马涛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跟涵姐开车先去找小金子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马涛环顾四周,根本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便将求助的目光望向涵姐,后者也很理解马涛的意思,拉着连看都不敢在看一眼的苏澜昔出了屋子。
“照顾好她”
临走时,马涛小声对涵姐叮嘱道。
“嗯”
涵姐很理解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马涛环顾了一下屋里凌乱的一切,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收拾起,这屋里的每一个物件,破碎也好,完整也罢,看在眼中都会让马涛睹物思人,虽然元凶已经伏法,大仇已经报了,可失去了的,就再也没有办法回来了。
马涛用脚踢开屋里破碎的桌椅板凳,掀起的灰尘扑面而来,弯腰扶起一把椅子,可根本立不住了,即便有些还能立住的椅子也变得不太稳固,看上去,歪歪扭扭的。
“看来都需要换新的了”
拍了拍手中的灰尘,马涛站起身自言自语的说。
“哎?你……你们回来啦”
正在这时,一个大妈从门前走过,猛然间发现1018的房门开着,还以为怎么地了,偷偷的在门口向里面望了一眼,见了马涛,想了一会便想起了这不就是当初跟那个小姑娘一起来的几人中的一个吗。
“你是???”
马涛可没有人家的好记性,每天见的人多了,哪里能都记住,只是觉得眼前的大妈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是旁边的1020的”
大妈听了赶紧说了一下自己家的门牌号。
“哦,阿姨你好”
马涛赶紧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我说怎么感觉眼熟呢,感情是邻居,也难怪,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家会认识自己。
“你这次……”
大妈见马涛站在屋子正中间,这屋里又乱七八糟的,不明白马涛要干嘛。
“我打算把这里收拾一下,重新住人”
马涛实话实说也没有隐瞒,因为这左邻右舍的,只要安若一家子住进来,什么事都瞒不住,早晚都会知道的。
“哎呦,那能行么?那丫头毕竟是……”
大妈人很好,话说七分留三分,这年头,能碰上跟人说两句好话的人,已经实属难得了。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如果没事也就这么地了,这也是赶上了,没办法啊”
马涛冲大妈笑笑,很感激人家的提醒。
“哎~”
大妈看着马涛的样子知道他应该也确实是逼不得已,叹了口气,接着说“月儿那丫头,怪可怜的,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呢”
马涛没有吱声,这件事是马涛心中唯一的痛,不管怎样,月儿都是因为马涛他们的失误才香消玉损的,这一点无可否认。
见马涛没有吱声,眼神中又暗淡了下去,大妈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赶紧又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打算先自己收拾一下吧”
马涛轻轻抹了一下眼角回答。
“这样吧,我给你找几个人,帮着一起收拾,你看怎样?”
大妈想了想说。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自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