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他……”
瑶琴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一下子扑进布衣随从的怀里,嘴唇哆嗦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毕竟是老大的女人,在说了现场这么些人都在,布衣随从赶紧表现的很紧张,装作举起双手很绅士的不去触碰这个女人的身体以免落人口舌,紧接着他将头扭过来看向那个向瑶琴大吼的商队成员,主要是为了记住他,这样的人日后必须除掉,要不就是后患。
“你这样她根本就不会说的”
确认了自己记住这个家伙的样貌之后布衣随从笑了笑,接着用很轻柔的语气跟瑶琴问道:“你不用担心,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密室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瑶琴那是相当配合了,先是故作犹豫的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屋子正看着自己的眼睛,他们中每一个人的目光都不一样,这从他们的眼底就能看的见。
“我跟他在密室里……玩,玩着玩着,他忽然一阵抽搐,接着就摔倒了那,接下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畏畏缩缩的瑶琴把某些事说成了“玩”,当然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玩是什么意思。
鸦雀无声,这不扯犊子么,从这个女人的话中他们都听出来了,他们的老大居然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这……这简直就是精尽人亡的典范啊。
“你胡说!我们老大的身体一直好着呢!你就是罪魁祸首!我杀了你!”
又一个商队成员张口就骂了出来,甚至还要掏出手中的枪将这个丧门星一样的女人给打死,可布衣随从却是一个闪身就护在了瑶琴的面前。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是老板的女人,咱们都没有权利处置,在说,她一直是被栓在床上的,咱们要不进来估计都撑不过今天晚上,她怎么可能杀害老板,而且……”
说着话,布衣随从将目光看向瑶琴的手腕和脚腕这四个地方,因为她的这四个地方都已经磨的血红一片,有些地方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没有过剧烈挣扎时不会造成这种伤的,当然了,这些也都是他们二人事先商量好的,不要把任何人当傻子,光是饿三天还不够,演戏就要演的真一点,人在绝望的时候肯定会剧烈挣扎的,既然有挣扎,那怎么又会一点伤都没有,这完全不合现实,所以瑶琴的手腕和脚腕必须要有伤,而且还要是旧伤。
“你个狗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吆五喝六的,滚一边去!”
有人起刺,那自然就有跟风的,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谁也不服谁的氛围,甚至很多人已经暗中拿出了他们自己的武器,毫不怀疑,只要有一个人动手那这间密室定然是枪炮声大作,血流成河是在所难免的。
这时候,所有人再次都默契的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一个商队算是说话比较算的大叔忽然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刚刚说话的那个商队成员:“你又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质在这说这样的话,没错!大老板已经故去了,但是大老板的精神不能丢,我坚决服从大老板的吩咐,拥护这个……这个……”
话说到这里,这位大叔语气一顿,因为他还不知道这个布衣随从的姓名,只能满脸不好意思的看向他等着他告诉自己。
布衣随从看到他望向自己伸出手来指了指自己,装作疑惑有不明所以的样子,毕竟,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去看那地上的血字一眼,根本没有理由知道自己成为商队领袖的事,这时候要是直接站出来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啊”
这个商队大叔赶忙一笑,接着先给他低头算是过来礼,然后才不慌不忙的道:“你一直在忙着救人没看见,大老板临死的时候在地上留下了血字,字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您就是我们商队的领头人了”
这个商队大叔在看到身旁这些各怀鬼胎的家伙忽然想明白了为何他们的大老板要将首领之位让给一个一无是处的下等仆人,估计就是害怕自己交给谁谁都不服,最后肯定矛盾叠加,内斗准起,那将会大大的削弱商队的力量,估计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大老板才选了他身边的这个贴身随从成为今后的领头人,这样一来,有人敢反那可就背上了不仁不义之名,另一个原因估计就是一个随从的命而已,日后如果有能人自然就会取而代之,大老板的心思定然是这样,在临终之际其心依旧是不放心自己手下这些个不省心的破事。
想明白这些,那他肯定开始第一个拥护这个布衣随从啊,不管怎么说,现在他就是一颗狐假虎威中空的家伙他也是颗大树,暂时抱紧了准没错。
这个大叔的一番话让所有人又愣了半晌,但这社会到什么时候都不缺那个聪明人,而且还不少呢,这大叔能看明白想通透别人自然也有能想到这一层的,于是乎,拥护其这个布衣随从的人开始越来越多。
“不不不……这怎么能行,我就是个下人,哪里有领导诸位老板的命,这……这……这…这不合适……”
布衣随从被众人这么一追捧,连连摆手,表示自己胜任不了这个重担,真的不行,奈何,想通这个道理的人越来越多,到头来,大老板的这把交椅竟然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敢第一个往上凑,生怕背上了个什么不忠不义的头衔,要知道,这种事一旦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