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府四个县莫名其妙地着火了,税册都被烧了,跟这事儿简直是一模一样。”
林小风听了这话,心里头五味杂陈。他整顿朝纲已经一年多了,朝堂上虽然多了不少志同道合的人,但地方官员才是治国的关键啊。他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发现党争已经从朝廷蔓延到了地方。官员们怎么治理百姓,百姓就怎么看待朝廷。百姓虽然大多隐忍,但像李自成、张献忠这样的反抗者也不少。盛世的时候压榨他们的劳力,乱世的时候就拿他们的命来用,这世道啊,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林小风气得不行,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笔墨都跳了起来。“那些官吏和乡绅勾结在一起,真是该杀无赦!”他怒吼道。
庆华一看林小风动怒了,脸色也变了。他赶紧劝道:“陛下息怒啊!那些失火的事情,并不全是官员们的本意。官员们到了一个地方,总得跟当地的士绅打交道,好借助他们的力量来治理地方。但那些士绅趁机放火,官员们很多时候都是不知道的。要想防止这种弊端,就得严查账册,不能让它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里。”
林小风听了庆华的话,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但他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这些奸邪之徒斗到底。不管是斗天斗地还是斗人,他都乐在其中!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庆华,你立刻去安排人手,严查所有涉嫌的官员和乡绅。朕要亲自过问此事,绝不能让这些奸邪之徒逍遥法外!”
庆华连忙应声道:“是,陛下。臣立刻就去安排。”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去。
林小风看着庆华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些奸邪之徒一网打尽,为百姓创造一个清明、公正的世界。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实现这个梦想。
此时的书房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阵阵花香。林小风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景色,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他知道,只要他有决心、有毅力,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实现他的治国理想。
“关于欠款追讨的事情,我确实得好好琢磨琢磨,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先聊聊秋闱考试的事吧。”林小风轻轻抿了一口茶,对坐在对面的成庆华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仿佛每一个决定都承载着千钧之重。
庆华从袖子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封面已经有些磨损,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辨。他翻开册子,念道:“今年秋闱的录取名额还是按老规矩,南北直隶各一百三十人,江西六十五人,云南四十人,其他省份有的多点有的少点,但最多不超过一百,最少也有六十五人。”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林小风点点头,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想着什么。他接着问:“陕西和山西的读书人情况怎么样?他们能否顺利参加考试?”
庆华想了想,回答道:“这两个省现在被李自成的人占着,虽然有名额空着,但没人能去参加考试。他们即使想考,也只能参加大顺朝的考试,而不是大明的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林小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不对,我觉得天下的读书人心里还是向着大明的。他们渴望通过科举考试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为大明效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那就传令下去,今年山西、陕西的读书人如果想考试,可以在京城设考场。凡是来考试的,朝廷给路费。”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还有,告诉主考官,这次秋闱,只要是从山西、陕西来的考生,只要不是太差,都给他们录取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人才的渴望和重视。
庆华听了,连连点头,默默记在心里。他深知林小风对科举考试的重视,也明白这是为了笼络人心、稳定局势而做出的决定。
“陛下,那今年秋闱的主考官,还是按照老规矩,由布政使司、按察使司和御史从现任的教官里推举吗?”庆华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和试探。
林小风抬起头,看了一眼庆华,然后回答道:“对,还是按老规矩来。教育的规模、速度、结构、专业、内容、方法、手段,这些都得看生产力的发展情况。在生产力还不高的时候,贸然推行新的教育制度,可能会引来读书人的反对,动摇国家的根本。”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现实的深刻理解和把握。
他接着说:“再说了,我已经把教育分成了两条路:文科走科举的老路,理科则进制造局和研究院。所以,再搞新的教育制度,实在是没必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自信和从容。
正说着呢,公孙遇春走了进来,禀报道:“陛下,曲阜的知县孔弘毅和守备何顺已经按照旨意到了京城,现在正在都察院接受询问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
庆华一看这架势,赶紧行礼退下。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遇春一眼,仿佛在暗示着什么。遇春被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