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话说得重了,连忙改口,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懊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何顺能实话实说,别耍无赖。”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显然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棘手。
“我说的都是真的!”何顺一脸坦然,毫不退缩,眼神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质疑。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似乎在嘲笑孔弘毅的软弱。
孔弘毅被气得不行,一时冲动,竟骂起了脏话,声音在都察院的前厅里回荡:“我……我一定要治治你这混账东西!”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成拳,显然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孔弘毅被何顺的无赖行为彻底激怒,再加上他话里话外影射衍圣公,更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一只被困的猛兽,急于挣脱束缚。
何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当过兵,习惯了粗言秽语,特别是训练士兵时。见孔弘毅骂他,他立刻反唇相讥,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有种就跟我单挑啊!”他的声音高亢,充满了挑衅和不服。
两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都察院的前厅里你一言我一语地骂了起来,场面一度失控。骂声此起彼伏,如同惊雷滚滚,震得人心惊胆战。前厅后堂的官员们一个个面露尴尬,想笑又不敢笑,只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住……住嘴!”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施邦耀终于看不下去了,大声喝止了两人。他的声音威严而有力,仿佛一道惊雷划破了长空,“你们俩先冷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再争论不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焦虑,显然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棘手。
然而,两人却陷入了无休止的指责之中。何顺坚持说是孔弘毅指使他投降的,而孔弘毅则坚称自己和衍圣公都不知情,投降是何顺自作主张。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两条纠缠不清的藤蔓,让人无法分辨真伪。
施邦耀先问何顺:“何守备,作为守城将领,不管是谁的主意,投降都是死罪。”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在提醒何顺事情的严重性。他意在提醒何顺,投降的罪名已经成立,不要再牵连孔弘毅了。
何顺恭敬地向施邦耀行了一礼,眼中闪烁着坚定:“大人明鉴,我说的都是实话。”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决心和真诚。
孔胤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顺大骂:“你平日里就跟我过不去,现在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就投降还诬陷我,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毒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一只被困的猛兽在咆哮。他的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显然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风度。
众人听后,也觉得孔胤植的话有几分道理。人在绝境之中,往往会想拉个垫背的。他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对何顺的指责也更加严厉起来。
施邦耀感到十分为难,两人的说辞都各有道理,真相到底是什么呢?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迷茫和无奈。他试图从两人的表情和语气中寻找线索,但却一无所获。
是何顺投降了吗?还是孔弘毅?或者是他们联手演的一出戏?施邦耀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一旦处理不当,将会引发更大的风波。
真相尚未明了,这件事该如何收场呢?衍圣公府被劫的巨款可是个大案子,朝廷和天下的士子都在关注着,必须有人为此负责!施邦耀心中充满了焦虑和压力,他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一旦处理不当,将会引发更大的风波。
再审了半个时辰,两人还是各执一词,施邦耀无奈,只能宣布改日再审。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显然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棘手。他深知自己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证据来揭开真相的面纱。
趁着这个空档,林小风悄悄地从门缝里溜了出去。他身穿便服,头戴斗笠,生怕被官员们认出他的身份,引起不必要的尴尬。他的脚步轻盈而迅速,仿佛一只灵活的猫儿在夜色中穿梭。
走出都察院大约二里地后,公孙遇春追了上来。他身穿一袭青衫,面容俊朗,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急和担忧:“陛下,曲阜的事情……”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犹豫和不安。
“棘手啊。”林小风简短地回了一句,遇春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焦虑,显然对曲阜的事情感到棘手。他知道皇帝想要惩治衍圣公,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即使何顺和孔胤植都指责衍圣公,但士子们也未必会相信。衍圣公可是士子们心中的精神领袖,哪能轻易动他?
士子们容易为情所动,尤其是年轻的士子。他们饱读诗书,总以为圣人之后也会像圣人一样。殊不知圣人之后也是凡人,有的甚至还不成器。比如六十一代衍圣公孔宏绪就曾经私设刑堂、奸淫妇女、杀人越货,最终被斩首示众。但因为有大臣力保他弟弟承袭爵位,所以宪宗只是削了他的爵位贬为庶民。
林小风深知这一点,所以不敢轻易动衍圣公,以免引发士子们的反弹。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誓要铲除封建社会的毒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