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如果败了,我们就转战湖广,以走制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坚定。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记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泄露给任何人。”张献忠最后叮嘱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和威严。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和机密。
林小风十八年六月十五那天,天空湛蓝如洗,微风拂过汝南县的边界,带来一丝丝凉爽。阮师武一行人风尘仆仆地抵达了这里,他们的衣衫上沾满了旅途的尘土,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营寨外面,大顺军的几百名士兵排成横阵,挡住了去路。这些士兵身着铁甲,手持长矛,威风凛凛。旺兆麟他们被拦了下来,场面一时有些紧张。
师武带着一百多号人,虽然都穿着平民的衣服,但骑的是战马,手里还拿着兵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师武骑着马走上前,他的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沉稳地说道:“麻烦通报一下,我们是大西王手下的军师旺兆麟,想拜见大顺的军师程鸣和。”
师武心里盘算着,直接去找李自成可能会被拒绝,所以决定先找程鸣和,用好处引诱他,再想办法引见李自成。他深知程鸣和是个贪财之人,只要给足了好处,一定能说服他。
“请稍等。”大顺军的探马头目派人去通报了。他上下打量着师武一行人,心中暗自嘀咕:这些人看起来不简单啊。
这时候,程鸣和正在占卜吉凶。他身材瘦削,面容苍白,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手里拿着三枚铜钱,嘴里念念有词后,把它们扔在桌子上。铜钱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还没等他解卦呢,外面就有人来报:“军师,营寨外面有大西军的军师旺兆麟求见。”
“哦?快请!”鸣和一听,赶紧站起来,收起铜钱,快步走了出去。他心中暗自窃喜:这大西军的人来得正好,说不定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呢。
大顺军现在形势危急,四面都是敌人:西边有简明孝,东边有高杰,北边有刘良佐、李际遇,南边还有王之纲在虎视眈眈。打又打不过,退又退不得。一旦撤退,简明孝肯定会趁机袭击武关,那关中就危险了。所以大顺军只能困守在汝南,牵制住简明孝。
师武他们很快就到了鸣和的营帐外面。鸣和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看了看兆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人看起来不简单啊。他开口说道:“就像是天上掉下来一锭金子,不用争抢就能共同分享。各自得到金子心愿就达成了,万事都会顺利,喜气洋洋。”师武也躬身回了一句:“自己点灯自己照亮路,自言自语自己听心声。一生经历了许多坎坷和磨难,回想起来就像做了一场梦。”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
“汪兄!”鸣和热情地喊道。
“宋兄!”师武也微笑着回应。
“久仰久仰!”两人互相拱手行礼,看起来像是老朋友重逢一样。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这只是表面的客气而已。
旁边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一个顺军的士兵悄悄问小头目:“他们说的啥意思啊?”
小头目想了想:“大概就是说‘你好,我擅长占卜’吧。”他其实也不太懂这些术士的话术。
士兵惊讶地说:“这么长的话,就这点意思啊?”
“差不多就是这样,术士们都喜欢故弄玄虚,就像我们村里的老神棍一样。”小头目不屑地撇了撇嘴。
鸣和耳朵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瞪了他们一眼。两人吓得缩了缩脖子,退到了一边。他们心里暗自嘀咕:这军师可真厉害啊,连我们都怕他。
行礼完毕后,鸣和领着兆麟进了营帐。营帐里布置得简单而朴素,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鸣和请兆麟坐下后,便开口问道:“汪兄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啊?”
师武微笑着说道:“我这次来是想请贵军出兵共同讨伐明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诚恳和期待。
鸣和听了之后心中一动:这可是个捞好处的好机会啊。他故作沉思状片刻后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需要先向皇上禀报一下。”
师武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是自然,那就有劳宋兄了。”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谈妥条件的鸣和带着兆麟去见李自成。李自成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一见到师武就开口问道:“你就是大西军的军师阮师武?”
师武躬身行礼道:“正是在下。”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谦逊和恭敬。
李自成打量了师武一番后开口说道:“看皇上您眉宇间英气勃发、天庭饱满、一定是能主宰天下、洪福齐天的人。”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恭维和赞美。
李自成一开始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虽然知道这是恭维之话,但还是很高兴听到这样的赞美。大顺军中虽然有很多拍马屁的人,但能用这种神秘预言来拍马屁的,只有程鸣和一个人。没想到张献忠的手下也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