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钱和手机,我应该去看看银行卡怎么处理。
与还在调解的小女警打了声招呼,便匆匆从警局离开,直奔银行,这个时间银行马上就要关门了,可我还是在关门前走了进去。
“额,你好,我想问一下银行卡补办可以吗。”
办事倒也利索,填了姓名和相关信息,新卡就出来了,我还顺便查了余额,里面的三万多块还安安静静的躺着呢。
走出银行,又自觉的给自己点上了一颗,一股烟雾吐出,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除了失去了住处。
掏出手机,先给老爹打了电话,他是许久才接,我并没有质问他为什么不来看我,而是问了彤瑶的事。
她被二叔送到学校,办理了住校,本来是不想让她住校的,因为那种学习压力大的地方,能逃出来一阵,就能轻松一阵。
这样我对她有些内疚,挂了电话,又给尚雪拨了过去,她在那个夜晚又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本来大学结束我们就准备真正的分道扬镳。
可是那次的偶遇是我们谁都没能想到的;
“喂,你在哪里,有点事,我想面谈。”
她似乎很惊讶我会给她打电话,让我去市医院急诊门口等她,随即就挂了电话。
我这次也不准备走着去了,直接打了车,到了地方。
下了车,就看到穿着休闲装的白尚雪,她似乎看起来有些憔悴。
“你这是,怎么了?”
“去里面聊吧,我还想让你见个人。”
我跟着她,走到了病房区,到了一间单独的病房,打开门。
夕阳照进屋内,让整个屋子变成暖格调,但是床上的男人所透露出的气息,似乎又将其调回了冷清。
他就是尚雪的父亲,白守国,似乎这一辈的名字都将寓意写在明面上。
我走到他身前,礼貌性的打招呼,他想要坐起来,似乎又很难,尚雪上去扶住他,让他坐了起来。
我曾经就和他见过,那时候我还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娶尚雪。
不过都过去了,他也没有责备我,而现在,他就像个平常长辈一样,问我过的怎么样。
我是很正常的回答着,但却一句不提我和尚雪是怎么又联系上的。
就在我们交谈的时候,一个年迈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保温饭盒。
她就是尚雪的母亲,一个曾如此相信我的人。
她知道我们分手的消息的时候,立马就找到了我,现实询问,后是斥责。
我不知道白姨能否原谅我,已经过了太久了,她应该已经不在乎了吧,或者,她早就给尚雪找了另一个,靠谱的男人呢。
“阿姨,好久不见啊。”
白姨好像又回到了我和尚雪分手的那一天,一脸的寒冽,不和我搭话,自顾自的将饭盒放下。
尚雪见情况不对,便带着我出去了。
我们俩走出病房,来到疗养区的一个院子内。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钱,借够了吗?”
她摇了摇头,她脸上的疲惫似乎又加深了。
“我这还有三万多,上次想借给你的。”
说着,我就把银行卡塞到她手里,生怕又送不出去。
她似乎有些惊讶,不过脸上的疲惫终于消散了不少。
“这些钱,终于算是够了。”
看着她长舒一口气,我也算是放心了,估计这几天,她又尽力的凑了两万块。
我们俩拿着钱,立马去将剩下的钱交上。
“要不去我家吃个饭吧。”
她突然转头对我这么一问,我倒是觉得挺好的,一是能让她先还点人气,二是我确实是饿了。
我和她走出医院,她说她搬的新家离这不远,我们就准备走回去。
路灯下,我们俩并肩走着,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两人走在回寝的路上,手牵手,闲聊着。
不过现在,我们的手是有距离的,离开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