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大概是演过几部戏勉强也能算演员，有些共情。他回想了刚刚的感受，那种怎么也走不到尽头的感觉，心情有些低落。
他想感叹对方可怜，又觉得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有些不尊重，最后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说着说着，他们就到了一个屋子前。殷流云有些新奇地四处看看，见到什么都觉得有趣。
萧观南带着他走了进去，里面已经有一群人在等着了，听见动静后先是露出了警惕的神情，看清来人后才放松了下来。
萧观南推了殷流云一把，道：“喏，人找来了，现在齐了吧？”
殷流云观察了一下这几个人，有些人神情平淡，而有些人却面露惊恐，坐立难安。
有点奇怪，这些人难道不是一起的吗？
萧观南抱着臂坐在一旁，道：“人都齐了，就开始吧。”
他都还没来得坐下，一个人就十分惊恐地指着他，恐惧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人群中一个人登时站了起来，神色严肃：“老萧？”
萧观南看到众人这个反应有些茫然，低头看向那人指着的地方。
他的身上，此刻浮现着一个面容扭曲的、人脸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