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那么恶心吧,圈里大部分都还是夸他帅的啊?
而且你之前不还喊我帅哥吗?再说他长这样要怪谁啊?他要长得恶心他爸也跑不了。
萧观南笑了笑,很随和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又和之前不正经的时候有几分像了。
他好商量一般,笑眯眯地决定道:“我要把你炼成活尸,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太过地狱,别说殷流云,周围一圈人都没反应过来。
殷流云很想说一句,爸你还有这手艺呢,但萧观南此刻的威压太强,殷流云感觉自己甚至说话都哆嗦,吐槽的话到了嘴边自动就拐了弯,变成了真情实感的疑问:“为什么啊?”
萧观南唇边还是挂着淡淡的笑意,理所当然道:“因为我要恶心殷渊。你长得和他那么像,把你做成傀儡攻击他的话,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殷流云本来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发抖,听到殷渊的名字他支棱起来了,急切地追问道:“你为什么要为难他?”
“因为我恨他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他很细微地挑了一下
眉:“怎么,张兹昂没和你说?
张臧终于意识到古怪了⒊_[(,急忙把殷流云扯到自己身后,余光无意识地瞥向鹿闻笙他们的方向。
现在如果说谁能掌控局面的话,只能把希望放在他们身上了。
鹿闻笙应该也是注意到了,偏偏他的概念里萧观南和张臧都是一个公会的,根本没想到他们这边会出意外。
萧观南像是才注意到张臧一般,道:“张兹昂,我想起来我们上一次见面在什么时候了。”
“你应该有所准备了吧?”他微微歪头。
张臧甚至都没看清这人做了什么,就开始感到呼吸不畅起来,而且这种感觉还在逐渐加重。
事情发生得太快太急,张臧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快死了,然而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萧观南又收了手。
“算了。”他笑道,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别的好点子:“我要在殷渊面前杀了你。”
“你说,殷渊那么冷漠的人,如果你死在他的面前,他会为了你哭吗?”萧观南敛了笑意,温和地问道,眸子里却有一闪而过的冷光。
“他那样的人,那么冷硬的心,也会难过吗?”他问道,看起来居然有几分的认真。
张臧缓缓地:……?
他此刻只觉得莫名其妙,神色茫然又不解,眉毛都皱起来了:“不是,你杀了我的话殷渊肯定不会伤心啊?”
这事还用想吗?
人家殷渊都不认识他是谁吧?
这人进副本还把脑子进傻了?
萧观南顿了一下,而后才缓缓地笑了出来。
他声音很低的,感慨似的,道:“是吗。连你都觉得他无情啊。”
殷流云有些慌了,不可置信道:“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会……做这么残忍的事?”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才开口,词语也换了隐晦的说法。
萧观南神情平和,心情很好似的:“残忍?我是流浪者公会的人,我们这样的人哪有善心啊。”
他笑道。
张臧气得想给这人一脚。
狂得很啊,什么身份都敢乱认了?
他压根没想到列车上记忆后退的事情,只觉得是不是第三节往后的车厢里有什么误导人认知的东西。
而且张臧认知里,就萧观南这种完全不靠谱,上班早退迟到开会迟迟不到的,让他干活都费劲,更何况干坏事呢。
再说人家流浪者公会也不是什么垃圾桶,什么人都收啊。
他完全没考虑到这波腹诽把自家公会也给骂进去了。
刚刚的动静不小,鹿闻笙和苏濯蛾也察觉不对劲了,迅速赶了过来。
鹿闻笙低头还在说着什么,似乎是和外界联系的设备。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夏日里潺潺流动的溪流,“这边状况正常,已经见到萧观南了,他的状态也很好……?”
最后的尾音硬生生往上拐了一个调。
他远远地看着就觉得不太对,步子迟疑地放缓了。
“怎么了?”那边的人问道:“是萧观南出什么事了吗?”
“没。”鹿闻笙的声音恢复了平淡无波,看起来还是那个温和体面的绅士。
倒不如说萧观南现在的状态精神得有点不太正常。
这还是他那好吃懒做不爱上班的好摸鱼搭子吗?
鹿闻笙谨慎地和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苏濯蛾抬了抬下巴,神情有些不屑,连寒暄都懒得说一下,不耐烦道:“你们到底是什么状况?”
萧观南有些意外,语气笑盈盈的:“你打算就这么和我说话吗?”
苏濯蛾神色冷了下来,他看了萧观南一会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