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忙着和他说话,被问到之后就一本正经地瞎扯。
他想了一会,然后说他不准备考试,他要去开个酒吧。
“你呢?你要去哪个学校?”那人逗完别人又来招惹他,歪着头笑眯眯的。
那时候那人还是学生的短发,带着属于少年的十足的活力。
他当时也笑着回:“你要去开酒吧的话,我就去给你当保安。”
两个人笑成一团。
现在想来,这已经是很远很远的事情了。
他有些恍然。
原来那个店名的由来在这里啊。
时间快要流逝殆尽,眼看着就只剩下几分钟了。
几分钟之后,一切就会在这里结束。
萧观南贪婪地注视着殷渊无神的双眼,心里明白有些话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他不得不坦然一回。
“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不带着一丝仇恨,却又那么痛苦:“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不该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晚拉着你打游戏的。
”
殷渊显然没想到萧观南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反应过来后他缓缓地笑了,神情格外轻松柔软:是吗?真巧啊,和你相反,这是我做的最不后悔的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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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努力想要看清萧观南,无奈道:“如果我没来,你一个人在这里该怎么办啊?”
萧观南笑出了声,注视着殷渊的眼里却都是绝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眶竟有些湿润了。
殷渊的眼睛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了,此刻几乎都是凭着本能打斗。
……列车应该快要发车了吧。
殷渊这么想着,猝然察觉手中的武器刺中了什么。
是,萧观南吗?
他茫然地想着,还来不及想明白这到底代表了什么,大脑愣愣地难以反应。
下一瞬,他感到脸上传来了带着凉意的,湿漉漉的触感。
他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能凭着经验猜测。
大概是萧观南想要反击的手吧,只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又沾了血,所以才会那么绵软。
他想。
殷渊不会知道,那是萧观南迄今为止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
那是一个带着泪的吻。
萧观南深深地看了神情茫然的殷渊一眼,忽地有些庆幸,殷渊看不见也好。
他握着刺入身体的三.棱刺,正要往深处捅,列车那边就传来了巨响。
他瞪大了眼睛。
时间已经到了,而列车此刻居然还没有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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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闻笙那句话乍听着很唬人,但是殷流云仔细想想他的话,又觉得茫然。
他指了指自己,诚恳道:“你说的危险,是指我吗?”
他回想自己和苏濯蛾的打斗,全程都被苏濯蛾撵得到处蹿,要不是他身上的bug人都得被开膛破肚好几回。
而他之所以踩烂那个通讯器也很简单,因为那边的人要杀殷渊,不能让他们了解这里的情况,省得后面再派人过来。
其他人也茫然地看着鹿闻笙,神情不解,看的鹿闻笙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鹿闻笙看着这张稚嫩又天真的脸,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度猜疑了。
这个人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虽然身上衣服有些残破但不难看出来价格不菲,进游戏之前应该就只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说不定连打架都不会。
这样的人要说他能把苏濯蛾怎么样,鹿闻笙也觉得有些勉强对方。
鹿闻笙告诉自己,这又不是那些高阶副本,不能把那么没人情味的做法带到普通异变里来,不能因为有点不对劲就要杀人,那不和流浪者公会一样了?
“我跟萧观南是好友,我来就是救人的。”
“所以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他无奈地软了声音。
对待笨蛋,有些话还是得直白点说。
“……我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之前苏濯蛾确
实想要吃我来着。”殷流云为难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殷流云此刻无比怀念那些让他试戏的导演,至少那会子演技不过关还有命能活:)
眼看着列车停下的时间一点点流逝,殷流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道:“我想去趟卫生间,能不能等我回来我们再说这件事?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鹿闻笙皱眉,直接点破了他:“这站不是我们要下的站,现在列车比开动时更危险,你到底要去做什么?”
殷流云顾不得解释,搪塞几句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