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东河不想再提及刚才的事情,又说起了质问开口:“你自己已经知道了,究竟想选哪条路?”
“生,还是死。”
没看见女子弱柳之气,只见她似乎无所谓一般选了出来。
“我选第一条路。”
“我帮你画黄符。”
石东河看着她,不知道高玉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样,竟然这么快地决定了下来。
下一刻也想得明白,毕竟都是惜命之人,他夸赞了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
高玉点头,表示接下了这样的赞誉。
是呗,她要是选第二条路的确她的气节显得非常的高尚,只是就现在来说,她似乎不是很放心呢将自己的性命给放在霍玉堂来救自己的路上。
所以第二条路太危险了,还是得先选第一条路,反正给他画黄符他也不见得能看懂,到时候画一个相似又不同的符法糊弄一下他,这样自己就能够脱身了。
不过可能到时候她为了永绝后患,应当会让石东河死在自己的前面,所以001给的任务可能就不能完成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在心里面算了一下,反正那三点减了自己还有八点,不过是生死边缘线而已,这算不算是另一种的生命诚可贵,节操价更高?
脑子里面细细计量了这些东西,眼睛也见着石东河走进自己,看样子是打算将自己给放下来。
心里面舒了一口气,还希望能够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
直到石东河的手已经落在自己被绑住的手腕上面,眼见着自己就能活动了,却是听到石东河突然开口说话:“罢了。”
随后就看见那双即将给自己解开绳索的手渐渐远离自己,高玉心如刀绞,她知道,石东河反悔了。
“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真心诚意为我画符,若是出了差错还会让你等得了些符法。”
他还挺小心,高玉都没想到要将他的符法给他偷过来自己用,瞧这石东河那小气劲。、
高玉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到石东河叫出了暗处的人,两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摩拳擦掌地走向她。
看样子石东河是准备将自己献给符法了。
“……”一点都不按照套路出牌。
高玉的腿痛得有些难以立住,被那俩汉子拖着就从木桩上松了下来,随即又被绑在那张木桌上面,直到自己躺上去才感觉得到,这张桌子不是木桌,而是石桌,却是因为颜色被浸润而变得深暗,才让她没能够看出来。
不过这个也不重要了,高玉嘶了一声,背后传来的冰冷感就如同石东河这种阴冷的蛇正在慢慢靠近自己。
她被狠狠地绑在了石桌上面,腿也用绳索捆在了一起,难以动弹半分。
那两个人看样子也是被石东河所操纵的,面目表情,目光呆滞,只是机械地进行着石东河的命令。
石东河手中不再是鞭子,而是拿上了一把锐利的弯刀。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值钱吗?”
冰凉的弯刀贴在高玉的脖颈处,锋利的刀刃只差几分就能垂直划破高玉脖子的皮肤。
高玉应道:“多少?”
“三千两。”
还行嘛,高玉心想,也不是特别多,也没想过自己身上似乎是只有几两银子的穷光蛋。
只听到石东河补充:“黄金。”
“……”
她似乎也能理解卖点自己身上的东西换点钱来花花的想法了。
只是如今她还性命攸关,现在要是死了就不是她自己拿钱了,没那么便宜石东河。
如今她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她那么值钱。
“我记得炼神阁在追杀我。”
石东河笑了两声:“原来你知道?”
“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货色,用你的血做成的墨一定是极佳的,所以今日我便要来看看这极阴体质的血画出来的黄符会不会比那些普通女子的更加厉害。”
一切终于明了了,他们果然是在用女子的血作为墨水,也就是解决了高玉当初第一次接触到那张黄符的时候感觉到这所用的墨水与朱砂并不相同,细腻而冰凉。
而炼神阁也一直追杀她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独有的体质让他们垂涎。
高玉扯了扯嘴角:“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已经打算将我用来制作黄符了,还给什么两条路。”
石东河摇了摇头:“第一条路也得等到你帮我画好黄符之后再让你死。”
“……”去你爷爷的,这不是都得死吗?和她闹着玩呢。
那尖锐的刀刃在高玉裸露的肌肤处寻找地方下手,似乎是要找一个十分合适的位置才会狠狠地破开她放血。
只听到石东河一个人自己喃喃自语:“这里不行,会让你脏污的血溅到我的身上,上次那个贱人就弄脏本官的衣衫。”
“这里也不行,流的太快了,没